门闩,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地说房门是被从里面拴上了?你不是撒谎又是什么?不要告诉本县你又是后来听说的。”
杏花更是紧张,娇躯都有些发抖,哆嗦着道:“奴婢没有撒谎,奴婢当时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茅厕门被关得很紧,应该是被从里面拴上了。这是奴婢推测的。”
冷羿瞧着他,淡淡一笑,道:“本县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你先站到一边,待本县调查清楚,还要回来问你!”
杏花赶紧爬起来,站在一旁。
冷羿道:“把赖员外请进来。”
很快,赖员外哈着腰进来了。看了面色惨白的杏花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即恢复了常态,快步上前,躬身道:“大老爷叫我?”
“嗯,本县问你,你那被害的爱妾,是否已经安葬?”
“已经安葬。”
“哦!”冷羿沉吟片刻,道:“刚才,本县询问你的丫鬟杏花,她谎话百出,前后矛盾。本县怀疑她谋害主人,就是本案真凶!所以,本县要将这杏花押回衙门,重刑拷问,不怕她不开口说实话!员外意下如何?”
杏花哭天抢地喊着冤枉。
一旁的武捕头怔了一下,心想知县不是说了不准刑讯逼供吗?怎么他自己却要搞这一套?转念一想,顿时又明白了,知县可能另有打算。
赖员外叹了口气,道:“杏花若是凶手,小人是不敢袒护她的,大人要如何,小人没有话说。”
冷羿瞧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背着手,道:“赖员外当真一点都不护短。行,拙荆呢?请把拙荆叫来,本县查案完了,要回去了。”
武捕头他们又是一愣,怎么说走就走,大老远来这苦李村,就是吃了一顿饭就走了?
赖员外赶紧吩咐丫鬟去请卓巧娘。不一会,卓巧娘来了,后面还跟了赖员外的妻妾,还有几个仆从,挑着担子。
卓巧娘涨红着脸对冷羿道:“官人,他们非要给我这些礼物,我说了不要的。”
赖员外赔笑道:“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一些绸缎之类的。夫人第一次到鄙庄,小人不略表心意,怎么能安心呢?请笑纳吧!”
冷羿瞧了那几大担的东西,道:“看样子,员外家道殷实,完全可以缴纳税款的嘛,为何说没钱呢?”
赖员外有几分尴尬,赔笑道:“小人这点礼物也不值当什么,还能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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