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之后就开始头疼,农耕社会快速的计入到了商业社会,好多人都不适应,李二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他以为三倍的税率已经是一种恶趣味了,谁知道反而让所有人为难,一旦成为律法确定下来,那就完蛋了,十年不修律这是死规定,云家要是这样无法无天的狠赚十年钱,这还了得!
事实上大家都在等待奢侈品税的诞生,唐朝人的品德远远不是后世那些偷税漏税的家伙们所能比拟的,他们习惯了在朝廷定下的框框里生活,只要这个框框能够让他有食有衣就没人会造反,除非活不下去了才会起来造反,这才重新弄一个皇帝来制定新的框框。
这几年新的产业层出不穷,长孙家的铁器已经变态到了千炼宝刀,云烨知道长孙家是在胡说八道,千炼宝刀开什么玩笑,钢铁里的炭早就被锻造的跑光了,钢铁业早就被锻造的疲劳了,抖一下说不定都会断成两截,就这样的东西卖成天价了,镶了两颗三扁四不圆的石头就敢说堪比干将莫邪。
再让长孙家这么干下去,造反是必然,不造反是侥幸,这钱太烫手,云家不敢拿,长孙家不在乎,听说人家的分店已经开到邕州了。
向社会索取必须有一个度,超过这个度就会带来祸患,等到一个家族比国家还富有的时候,云烨认为除了战争和杀戮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长叹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让辛月伺候自己穿官服,今天必须好好地和皇帝谈谈了,拍脑袋决定政务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皇帝必须尊重臣僚的意见,每一项政令必须再三考证过后才能发布,比如这税率,过重和过轻都是不妥当的。
坐着马车先去看了房玄龄,房玄龄正在对着一张纸发愣,见云烨一身官袍穿的一丝不苟,连忙告了一声罪回到后堂穿好官服才出来相见,按照官场的礼仪,云烨向房玄龄行了礼,房玄龄回礼之后两人才落座。
“云侯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奢侈品税的事情?陛下已经下了令,很难更改了。“房玄龄一下子就猜到了云烨此行的目的,他也认为皇帝拍脑袋决定的政务不合理,只是还在等待调查,一旦调查过后,才会书写这道政令,但是皇帝似乎等不及了,已经派了两拨内侍过来问消息,他担心那些奢华的东西卖得更多,国家受损,想早点给奢侈品这匹烈马套上笼头。
云烨不说话,把手里的包包放在房玄龄的桌案上,又掏出十五个大子扔在边上,伤感的指指两样物事,又坐回了座位。
房玄龄何许人也看到这两样东西立刻就明白了,吃惊的问云烨:“云侯莫非是说陛下的税率上的不合适,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云烨的声音就像是木偶人说出来的:“这个皮包市价十枚银币,按照陛下的税率上了十五个大子,房相以为如何?这个钱云家不敢挣了,这就把那些豢养的鲨鱼捞上来剥皮吃肉,把皮匠撵回长安,让他们去熟羊皮算了,陛下已经认识到了奢侈品的危害,为何就出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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