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一会就到了跟前,长孙坐在銮驾上银牙咬的吱吱响,如何会不明白云烨这是故意而为之。
这一次凯旋很有面子,宫中教坊司的美女们舞起长袖舞,一声声鬼舞问答中规中矩,问一句,军士们就大喊一声,回一声,教坊司的美女就舞的更加起劲。款款扭动的腰肢,让军中的粗汉们各个目瞪口呆,口水长流。
很可惜云烨欣赏不到,狂笑着刚刚下船,就被两个体健如牛的健妇,抬着就扔到了一个銮驾上,这可不行,这是皇后的銮驾,打死云烨都不敢上去撒野,攀着銮驾的栏杆就要下去,却被帘子后面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玉手揪着耳朵提了进去。
銮驾很大,跟一间小房子似得,里面还站着一位老宦官和一个冲着自己笑的老婢女,还以为揪自己耳朵的是长孙,结果是他的贴身婢女,刚要发怒,就听长孙低低的哼了一声,云烨立刻就垂着手站在门口,从这一声轻哼里已经听得出来,长孙很生气。
“好啊,好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哦,你还算不上大将军,最多也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怎么,在洞庭湖还没有过够大军纵横的瘾,要在长安再回味一次?
你船上的投石机,八牛弩这些东西怎么不用用?说不定你现在就可以把在洞庭湖立下的战功再重演一遍。多威风啊。“
没想到长孙会来,长孙听说云烨跋扈和亲眼见到云烨跋扈这是两个概念,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受教的比较好。
谁知道长孙就说了两句,接下来居然掏出手帕哭了起来,一边说自己对云烨有多好,一边说云烨是如何的狼心狗肺,既然抓到了神人寒辙,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就把头砍下来,非要把活的往长安送,如今被同伙劫走,后患无穷,太子,魏王,吴王都不会再安稳,有兄弟阋墙的隐患,说到悲伤处,居然说自己瞎了眼,怎么就教出云烨这么个混账来。
长孙如果斥责,云烨还能抵挡一阵,现在人家边哭边骂,这就不好应对了,脑袋大得像笆斗,眼前无数金星在飞窜,很想大吼一声,还不敢,那个老太监眼中的精光已经开始乱冒了,只要自己敢胡来,一定会被他抓住挂在旗杆上。
“娘娘,您讲点理好不好,寒辙不能一见面就砍头,他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大群人,势力之大超乎了您的想象,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商鞅,庞涓,孙膑,晁错,这些人,这些事都有他们的影子,不问清楚怎么行,有些问题我还没办法问,需要陛下亲自去问的,我还想留着脑袋吃饭,不想英年早逝。
那个魏天珏信心满满的向我保证说没问题,就是来一百万贼寇他也能对付,谁知道就几百人轻易地就把他干掉了,自己也被人家把全身的骨头敲碎了八成,留下来丢人现眼,陛下派来的人我敢说他是草包吗?再说了,我不是给您去信了吗?怎么还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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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大家团圆美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