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称心献殷勤,有些会跳舞的,居然也跑上去一起跳。
酒意上涌,刚才那一坛酒如果不是他娘的五十度以上的烈酒才是怪事,云烨发现自己如果不耍一些小聪明,正正经经的走常人的路,运气差的惊人,一般情况下,只要能想到最恶劣结果,那么自己就一定会遇到最糟的情况,不会有例外。
妈的,前面是谁?竟然敢私自在军营点火?这还有没有一点纪律姓了,岭南水师大营和其他军营不一样,到处都堆满了油料,这么干实在是很危险。
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帐篷,从外面看里面居然人影绰绰,并且还有香味传出来,这股味道很熟悉,好像从哪里闻到过,在哪闻到的?
记不清楚了,一把掀开帐篷帘,看到里面的场景,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看到老牛系着围裙,正在不停地翻烤一只羊,抬头见云烨进来,拿刀片下来一块,递了过来:“尝尝,这只羊老夫拿调料腌了一天,还喷了酒,再有一柱香的功夫就好了,你看啊,烤羊就是讲究个火候……“云烨嘴里塞着一块肉,耳朵嗡嗡的响,眼泪哗哗的淌,只看见程处默刚要站起来,就被老牛一巴掌抽的低下头继续照料柴火。
程咬金光着上身,露出黑魇魇的胸毛,拿着一把巨大的刀在剁肉馅,没剁两下刀就砍进了砧板,秦琼,不紧不慢的坐在小马扎上捡着手里的青菜,至于尉迟恭,拿着一把火叉挑着一只猪头正在燎毛,铁塔一样的尉迟大傻,冲着云烨咧开嘴傻笑一下,随手就把手里的那只肥鸡扭断脖,扔进开水盆里。
长孙冲脸上全是面粉,从来没有干过厨活的纨绔公,想要把面团揉到一起,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李怀仁端着一个大盆,愁眉苦脸的看着程咬金剁肉馅,一看到云烨进来,随手就把盆扔了,一把抱住云烨使劲的勒,只是哥几个以前最喜欢的游戏。
等云烨给老程,老牛,老秦,老尉迟见过礼,眼中的泪水就已经不再流淌,在被程处默,大傻,长孙冲勒个半死之后,心中最后的一点不愉已经消散的影踪。
只要自己在乎的人没有忘记自己,别人算个屁啊。
“你来的早了,承乾,青雀,小恪,现在还没来,他们需要等陛下退朝之后才能来,现在才是午后,青雀答应把皇宫里那条最凶的黑狗偷出来做今天的主菜,不知道得手了没有。小恪说有好东西给你,不知道是什么,知道你没吃饭,再等等就好。”
听到程处默的絮叨,云烨这时候才从恍恍惚惚的境地里钻出来,笑着接过尉迟手里的猪头,把一根铁棍烧红了,在猪鼻里,耳朵眼里,狠狠地烫了几遍,才说:“尉迟伯伯,做出一道最美味的猪头,首要的条件就是要干净,您光烧外面的猪毛可不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