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总在云烨的面前晃悠,挑着两个小木桶,看样子很希望云烨把她也扔到太子的车架上去,可是云烨偏偏就装作没看见,所以小丫头的眼圈就红了,她不敢自己爬上去,找个替罪羊都没人愿意。
云烨悄悄地看身后那个傻蛋的反应,如果他再不下手,云烨就必须出手了,高阳快撑不住了。
果然,那个小子咬咬牙,接过高阳的担子,夹着高阳一抡,就把高阳放在车架的后面,自己挑着高阳的礼物,继续前进。
云烨冲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高阳吹了一个口哨,引来一对白白的眼球,房玄龄在儿子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也就不言语了。
“虫子啊,你看看人家房遗爱,都知道把自己未来的老婆扔到车上去,你再看看长乐,那丫头从小身子骨就不太好啊,现在要走路你就不心疼?”
“你这个混蛋是故意在整我,不就是上回在燕来楼卖了你一回,小气的样子,你卖我们哥几个的时候还少了?我老婆我当然心疼,可是你看我全身上下那里还有空地方,高阳,兰陵上了马车说得通,都是孩子,长乐都十七了,再也不能失礼了。”
办法总是有的,云烨就帮着长孙冲把担子调整一下,再把房遗爱的东西还给他,目的已经达到就没必要再理会这个傻蛋了,把长乐的担子接过来,全部挪到长孙冲的担子里,也不知长乐傻还是怎么回事,担子里装满了乳酪,这东西死沉死沉的,云烨给自己怀里揣了七八块,剩下的全部装进去,看着长孙冲费力的挑起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长乐被那些妇孺们调笑,说些羡慕她有人疼的话,害羞的长乐快把头塞进胸膛里去了,长孙冲气昂昂的往前走,走了一会回头问云烨:“为什么你空着手?”
云烨没心情回答长孙冲的傻话,走到队伍的后面找雨师要了两个羊皮口袋,在上面用簪子扎了一个小眼,把水袋绑在梁家老爷子的头上,这样有水给他降温,说不定能熬到南山。
总算进了南山,有了一点阴凉,前面有礼官来回巡视,不断地吆喝着要有诚敬之心,必须一鼓作气的走到祭天的地点。
李泰挑着担子很轻松的走过来,那副担子好像没有重量一样轻飘飘的,出发的时候礼官可是称量过的,担子不许轻于三十斤,妇孺减半,云烨不相信那些古板的宗人府官员会放过李泰,给他开后门。
拿手掂一下他的担子,见鬼了,上面的红封完好无损,但是担子很轻,几乎没重量,和旁边汗流浃背的李恪没法比。
“青雀,你居然贿赂了官员?让他们放你一马?”云烨看看四周,没敢大声说。
“我用得着贿赂他们?没得丢了本王的脸面,我早就打听清楚大礼仪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打算献上明珠十颗,为了好看,专门把珠子冻在冰里面,加上冰不就有三十斤了?至于路上冰化了,关我屁事,谁有本事让冰在大太阳底下不化?”
现在的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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