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爱幼老许现在掌握的很好,统管着书院各项供给,好几个月居然没有贪墨的事情发生,实在是让云烨感到吃惊,书院现在运行良好,许敬宗功不可没,一栋靠水的小楼,让他全家喜笑颜开,书院或许是第一个真正接纳他的地方,今日接亲,用棒槌敲程处默敲得最凶的就是他老婆,往年没人请他们全家参加婚礼,就是请,也只请许敬宗一人,与公务有关,无关乎情谊。
庄户们也恋恋不舍得离去了,从中午一直吃到天黑,太满意了,一大碗,一大碗的红烧肉就上个不停点,还有油汪汪的扣肉,吃青菜的被人鄙视,吃鱼的让人气恼,孩子肉吃多了,想咬一口莲菜解解腻,就被老子一筷子戳到脑门上,捞过半只鸡,架在孩子的碗上……
总之很满意,从国公到庄户都满意,云家的厨子不是白给的,云家大门外全是横着走路的人,老庄抬着筐子在院子里溜达,不时地从筐子里掏出一只鸡,抬手就扔房顶上去了,云烨模模糊糊的看见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只手伸出来,稳稳地抓住鸡,又缩了回去,老江头一个人坐假山上,自斟自饮,甚是得意,见云烨要过来,挥挥手示意不用。
后院里很安静,红色的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整个后院都散发着一股喜庆的气息,小秋守在云烨的房门前,刚刚她就把程处默从花树后面撵了出去,长孙冲揉着腰在接受治疗,被老江从柱子后面拽出来哪里会有轻的,牛见虎见不着人,那个酒王仆役说小侯爷不胜酒力已经安寝了。
辛月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子应该已经很久了,云烨有些内疚,大家族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社交场合,牵扯的利益的交换,利益的对接,非常的繁复,各种试探,各种敌意都一一展现,云烨此时对付的精疲力竭。
“累不累?”云烨把辛月拽了起来,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醉人的芬芳,轻声问她。
“累,还疼。”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也太急了些吧,云烨吃惊的看着脱衣服的辛月,眼看着她把自己脱成一只白羊,然后趴在床上,喊云烨:“夫君,快来帮帮我。”
这个忙得帮,云烨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这就准备扑上去帮辛月解除痛苦,正在考虑用饿虎扑食还是双龙出水那个可以表达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时,却发现辛月把一只胳膊反转过来艰难的够向自己的后背,这是什么古怪姿势?
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长的绣花针穿着五色丝线扎在辛月的后背上,血都结成伽了,伸手把针拔出来,取过湿巾子怜惜的一点点给她擦拭背上的血迹,知道这又是将门的古怪规矩,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将来好管束,让她不至过于跋扈。
辛月转过身子,趴在云烨怀里委屈的说:“喜娘说这是惯例,只有这样才能保佑云家子孙繁盛,代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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