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侯,为何这样做,这些宝贵的东西你就这样拱手相送?”熙童听到云烨的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论谁知道了这些人世间的秘密都会埋在心底,传诸与子孙,这样当成破烂抛出来,难怪熙童有疑问。
“我答应过师傅,不去求什么长生,你们都是贱皮子,你当成宝贝的东西在我看来一钱不值,再说了,你还拿我的家人威胁,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会为了一堆破烂搭上我的家人?
长生,长生,在我看来拿她换我家小妹的一根头发我都觉得亏得慌,就你们这些想当石头的家伙才把他看成宝贝。既然你们一心想当石头,那就去当吧,全成石头了,我不就一身轻松,我明天就要离开草原了,想请田襄子一聚,有些话说清楚些比较好,我知道你们神通广大,时间就定在我会长安的路上吧,时间地点你们选,只是不要在搞什么人命迎客之类的怪风俗,平平常常的有杯茶就好。”
熙童彻底的迷糊了,从云烨的话里听不出有什么阴谋,想说什么,张张嘴又无言以对,直到被云烨连推带搡的赶出军营,看着黑乎乎的草原,听着远处凄厉的狼嚎,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紧一紧腰带,提起脚畔被云烨扔出来的长刀,看看头上的星斗的位置,慢慢走进了无边的黑暗。
站在阴影里的李靖叹了一口气,转回了帅帐。
心头的阴影一去云烨顿时感觉全身轻松,哼着甜蜜蜜的小调回到自己的帐房,今晚绝对要把那日暮赶走,昨晚就没睡好,一个有和别人抢被子习惯的女人还是赶出去比较好,宽大的床一个人睡是何等的幸福。
还好,那日暮不在,听宦娘说这是草原上的习惯,女子和男人初婚过后,要回自己的帐篷睡两天的。多么人性化的习惯啊,要继续保持。
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云烨几乎舒服的呻吟出来,成大字型摊在床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样的舒适状态还没有保持一柱香的时间就比人打破了。
程处默胳膊底下夹着一床毯子,来到云烨的帐篷,一进来,就把毯子扔在床上,三两下脱掉靴子,一股咸鱼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帐篷里。摒住呼吸,云烨指着木盆怒视程处默。
小程嘴里嘟嘟囔囔万般不情愿的去洗脚,那双鞋子被宦娘捂着鼻子拎了出去,大冷天的掀开帘子通了半天的风,才驱走了脚丫子的味道。
“烨子,我不想回去,我想呆在草原上,你回去给我娘说一声。”程处默躺在云烨身边小声说。
“做梦,你以为我把你从李绩手里要出来很容易吗?这些叔伯里面,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李绩,你在他手底下干活太危险,这人有一个恶习,就是喜欢拿自己亲近的晚辈来立军威,我不想你被他拿去做人样子,老老实实的和我回长安,再说了,你马上就要成亲了,回去好好准备婚事才是正经。”
这话已经和程处默说了不下十遍了,该捞的功绩已经捞完,该打的仗已经打完,留在草原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徒耗青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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