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打算去见见李承乾,这样无休止的搞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在这种时候,他首先清理的必然是军方,这几乎是一定的,想要国家不起波澜,握紧枪杆子是必须的,
怎么处置那些将军,云烨不管,既然已经踏进了朝堂这个名利圈,被砍头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有时候被砍头不是因为对错,而是因为需要。
曹操杀自己的督粮官就是如此,人才这东西是相对而言的,有时候皇帝打算砍别人头的时候,也是看着才能来的。
不能杀窝囊废,杀起来太容易,那样一来起不到警戒后人的作用,太厉害的杀起来很麻烦,后果堪忧,所以不软不硬的这种杀起来最顺手。
邱行恭就是如此,一向游离在世家大族之外,又不是皇帝起家的臣子,完全靠着熬资历混到这个官位上,战战兢兢的关上门过日子,只希望能吃一口富贵饭,现在好了,被李承乾挑出来当鸡给杀了。
杀邱行恭的效果并不好,下一个就是李敬业,动李敬业的时候就需要确凿的证据链来证明这家伙该杀,要不然李绩的反弹太大,会把皇帝弄得灰头土脸的。
云烨第二天吃过早饭才去了长安城,旺财自然跟在后面,云烨把手从车窗里探出来抚摸着旺财的脑袋,一边给旺财讲述朝堂上的道理。
旺财很明显的听懂了云烨的话,经常撇撇嘴表示不肖一顾。它的嘴刚刚长好,左面的嘴唇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印子,那只刺猬被马夫拿刀剁成了肉泥,零碎的家里的狗都不吃。
有旺财作伴这一路上就不感到无聊,看着它紧跑两步去追田野里的兔子,不管怎么耍怪,云烨都觉得很喜欢,三十岁的老马了。谁有旺财精神。
说说笑笑的就到了长安城,车驾进了城门,直接就拐到了朱雀大街上,云烨打算先去推事院看看事情的发展,周兴被捆绑着吊了一夜,不知道现在他的嘴巴是不是还是那么硬。
推事院门前围拢了很多人,好多都是推事院的武士,周兴就被吊在推事院的大门上,刘进宝带着家将跨步站在前面。那些武士虽然充满了愤怒,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云烨的威名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云烨下了马车。背着手走了过来。人群立刻分开,该跪拜的跪拜,该弯腰的弯腰,刚刚还人声鼎沸的推事院,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
周兴被吊在半空中,艰难的仰起脖子大声地说:“楚公。卑职的职分乃是陛下亲授,这里是公廨,多少给卑职留些颜面,也给陛下存些颜面。”
云烨冷着脸说:“如果不是看在陛下的份上,你早被剥皮抽筋了。轮得到你多嘴,再问你一句。那些妇孺你放是不放?”
周兴狞笑着说:“推事院行刑历来都是在晚上,昨晚子时开始行刑,辰时两百三十一名人犯悉数毙命,楚公,您来晚了!”
云烨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反手从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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