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这个女人昏倒了为何会吐出舌头?莫不是被自己打死了?看到从娜仁花嘴角露出来的小半截舌头,贺鲁大为紧张・抬手探了一下娜仁花的鼻息,还好・有呼吸声,又把手放在她饱满的左胸口,心跳也有,翻开她的眼皮,只看见眼白,这就好,这是被自己彻底的打昏了。
心静下来,贺鲁感觉到一股馥郁的幽香传了过来,把头埋在娜仁花的颈项间,这股香味更加的浓郁了,少女的体香对他来说比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还要有效。
笨拙的解了好久,也没有解开娜仁花的腰带,这个蠢女人居然把腰带栓成了死结,从地上捡起娜仁花掉下的小刀,三两下就挑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子。
娜仁花的身体很白,不管是草原上的寒风,还是沙漠里的风沙都没有夺走这幅身体原本的美丽,丰腴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贺鲁的面前,饱满的胸膛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就像刚刚成熟的红莓,腰不算细,但是臀部却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圆月,这才是草原女人的身体。
熊熊的火焰在贺鲁的胸膛里燃烧,用最快的速度褪掉了自己的衣衫,萨满教过自己该怎么对付女人,这不是难题,最后欣赏一下娜仁花美丽的身体,贺鲁有一种骄傲感从脚底板升到头顶,过了今夜,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了。
猛地扑了上去,好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贺鲁无奈的爬了起来,挠着脑袋看着美丽的娜仁花,不是说新婚夜疼痛的该是女?为什么自己这么痛?!
“傻瓜!不是这样的・・・・…”娜仁花娇弱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
在这个大雪飘飞的晚上,心怀忐忑的绝对不只有娜仁花一个人,小苗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关系没有挑明之前,自己还不是很紧张,现在关系彻底的挑明了,就让小苗的心七上八下的,辛月的能干,那日暮的美丽,铃铛的温婉,甚至李安澜的娇艳小苗都是亲眼见过的,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这张并不是很美丽的脸庞,暗暗地叹息。
胸口的那片乌青慢慢褪去了,只留下两片铜钱大小的黄色瘀斑,她今晚用热水擦洗了无数遍,几乎要擦破皮了,瘀斑还是下不去。
“美丽不属于我!”小苗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那日暮的声音从门口穿过来,小苗娇羞的掩上衣襟,回过头看就发现那日暮怀里抱着闺女倚在门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戏觑的笑意。
“傻女子,辛月今年三十了,已经是老太婆了,我今年二十八岁了,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老太婆了,铃铛今年二十九岁了,也是老太婆了,至于远在天边的另外一个老太婆你就更加的不必在意,年轻多好啊,看看你的皮肤,细腻的就像是缎子,我都喜欢抱在怀里爱怜,更不要说侯爷了,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咱家的这位虽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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