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腿,闭上眼睛再也不看袁守城。
袁守城刚才气急之下失言了,但是这座极好的墓穴却不能丢・缓了缓气对云烨说:“我给你的马群重新找一片最好的草原,把它们迁走,只要你不去开采这里的铜矿,怎么说都好。”
“别想了,这片地方是旺财家的,就算是出了好墓地也该是旺财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好墓地多得是,我们不是要去西昆仑吗?到时候把你埋在神仙家的花园里岂不是更好,至于和一匹马争。”
云烨说着话,就把旺财的长脸拉过来对袁守城说:“这里是它的家,生生死死都该在这里,你就不要想了,告诉你,抢东西没人能抢得过我云烨。”
袁守城看看傻乎乎的舔着云烨手背的旺财,长叹一声就不再言语,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极佳的明堂,抽了胯下马一鞭子,率先准备回营地了。
泉水变成了喷泉,山谷变成了大坑,这就是云烨给这座山谷带来的变化,拿着玉佩对着太阳看,什么都没有,或许是角度不太对,把玩了两下就继续催马前行。
旺财站到山坡顶上叫了一嗓子,看了天边的马群一眼,就快跑了两步追到云烨身后,开始从马包里找吃的,对它来说发情期过来,生活也就回归了原来的轨道。
五蠡司马将云烨在山谷的一举一动都写成了奏折,派遣了心腹星夜送往长安,他对山谷的变化的描写极为精彩:“初三日,云侯掘水泉,须臾,水龙升高十丈,地陷千尺,有幽魂敲鼓,又有神人显圣,及日出,安定矣。
袁师曰,此乃绝世明堂,欲归葬于此,云侯曰,此乃马冢而已……
李二手捧密信翻看了三遍,又找出兰州地方的奏报,上面说金城县有轻微之地龙翻身百姓稍惊,旋即安定。
“马冢?倒也洒脱,这样也好,白玉京到底是镜中花,水中月,如今全然毁弃,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只可惜好好地一座明堂,变成了马冢。”
云烨将四面玉牌按照阳光的角度摆好,想看看有什么惊人的变化,大坑底下挖出来一面玉牌?谁放的?“阳光照在玉牌上,前面三面玉牌都显出了影子,只有第一枚玉牌什么变化都没有,真是怪哉,无舌不死心的把玉牌再一次调整了角度,还是什么都没有出现,云烨把玉牌全部丢给无舌道:”你慢慢研究,找出什么不同的地方告诉我就行,大军就要进入沙州,事务繁杂,我没时间捣鼓这些东西。“
他拍拍手扬长而去,独留下无舌颤抖着手把玉牌拿绸布包起来,小心的塞进怀里,然后对小苗说:“敢靠近为师营帐者,杀无赦!“
蒋山南望近西坊,亭馆依然锁院墙。天子未尝过细柳,将军寻已戍敦煌。倾怪石山无色,零落圆荷水不香。为将为儒皆寂寞,门前愁杀云中郎。
云烨嘴里吟着诗,瞅着不远处的关墙,觉得敦煌也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