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砸了差事,那样可是得不偿失。
黄公公慢慢喝着酒,吃着菜,脑袋瓜儿里飞转,琢磨着坏主意,百思不得其解,这酒越喝就越没意思了,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计策来,急着他在屋里直转磨,如果用硬的,肯定是不成,那就会把王六一块儿给惹毛了,他要是甩手不干,也没有什么自己的好果子吃,用软的以什么借口呢?看起来那小两口夫唱妇随,王六又是一个横竖不吃的东西,这件事办起来还真有点棘手,有什么办法能够把王六儿妈生顺了?还能够把他媳妇儿据为己有,这可怎么办呢?
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这个鬼主意让他黑黑的直乐,就这么办,这可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王六和灵儿两口子,今年可是赚了一笔大钱,就这一笔买卖就够吃几年的,如果这买卖要是这么做下去,用不了几年,就可以成为远近闻名的富裕户,在这一方的土地上,那可是光宗耀祖了,把爷爷那辈儿的光荣,全部都给找回来了。
灵儿盘算着,不用动用手里的钱,就用今年赚到的钱,明年一年抓点紧,就可以把老园子全部恢复起来了,到那个时候,王家老花园子,在十里八村也就没人比了,就成了当地最大的花园子了,那个时候花贩子会云集而来,买卖也会越做越兴隆,什么事儿都一样,只要你时来运转了,到处都是元宝,就看你愿意不愿意捡了?
这美好的前景,真是让人越想越开心。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第2年开春,王六和玲儿夫妇,开始大兴土木,恢复王家的老园子,把5个花窖全都挖出来了。
3月初的一天,宛平县衙门,突然来了一拨儿差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们两个人就给抓走了,而且把家里翻了一个底儿朝天,好在那些元宝并没有埋在花园这里,而是埋在了王六的那个小屋里了,现在那个小屋三姐和三姐夫住着呢,要不然损失可就大了。
没过几天,灵儿就被放出来了。
稀里糊涂的被抓走,又稀里糊涂的被放出来,灵儿是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就在这个时候,潘老七来了。
潘老七,“你们两口子什么事儿啊?县衙们都惊动了,王六到底有什么事儿啊?咱们这个大买卖还做不做了?王六要是不出来,想做也做不了了吧。”
灵儿,“您老人家可来了?要不然我还想去求你老人家,我们当家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我们两口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抓进去了,您老人家和宫里边做买卖,帮我们打听打听,只要是把我们当家的救出来,我怎么着都行,花多少钱我都可以办,只要是让我们老当家的平平安安。”
潘老七,“既然把话说到这儿了,我就到城里头给你们活动活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好了,你也别忘了咱们两家的交情,这笔买卖只能跟我,我也没有什么别的需求,就这一个条件,如果要是坏了,你也别埋怨我,我也尽了力了。”
灵儿,“这个买卖只和您老人家一个人做,这个您放心。另外,只要您老人家去给活动了,只要您老人家尽了力了,我们都记得你老人家的大恩情,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报答您的恩情了。”
潘老七,“难道宛平县?就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什么吗?”
灵儿,“他们真没有说,我们两口子平时老实巴交的,除了养点花,也没干什么事儿啊,也不可能有什么祸事到我们头上啊,就拜托你老人家给去托托人吧。”
潘老七,“好了,你就听我的信儿吧,我现在就给你托人去。”
灵儿心急如焚的,等了好几天,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过了十几天以后,潘老七大摇大摆的来了。
灵儿,“七爷,您老人家可算是让我给盼来了,你打听的结果怎么样啊?”
潘老七,“老板娘,这回你可是摊上大事儿,王老板可是性命难保啊,我是从宫里,打听到的消息,这回可不是花钱能办的事儿,你可要尽快的想办法呀。咱们相识一场,我也不是不帮你了,我实在是帮不上忙。”
灵儿,“你老人家说的可是真的吗?你到底是从谁那儿打听来的消息?我们当家的老实巴交的,从来也没招谁惹谁呀,这不是飞来的横祸吗?您让我一个妇道人家上哪儿去找人呢?既然这件事儿是您给打听出来的,您还是行行好吧,我也不认识别的人,您能不能带着我去找一下给您消息的人呢?”
潘老七,“那可不行,这人你说能见就能见吗?我还有事儿求着人家呢,如果三下五除二你把人给我得罪了,我可怎么办呀?这千万不行,咱们俩相识一场,我也没要你什么,我已经把这事儿给你做到这份儿上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怎么还赖上我了呢?不行不行,坚决的不行。”
灵儿,“七爷,我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子,我们的日子刚过好了一点儿,就遇上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嫁到这边才一年多,那真是两眼一抹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雨,您老人家菩萨心肠,已经把这件事帮我打听过了,怎么就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呢?您领着我去见给您消息的人,我一定好说好道的,求人家帮忙,我能够撒泼打滚的吗?再说了,我也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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