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知道之后不高兴,她好像还是有些介意当初我跟静婷相亲过的那件事,所以我后来在她面前不提了。”
“不提了?”秦沧听到纪元亮的这种说法,忽然笑了,“难道不应该是不联系了么?只是不提,也就是说你和景静婷之间的来往,从明修栈道,改成了暗度陈仓?你不是很爱田静婉么?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要做惹她不高兴的事?”
“我是真的爱小婉,我对小婉的爱天地可鉴!”纪元亮面有赧色,语气却又格外的坚定,“但是我也是个人,我也有自我的一面,小婉这个人太要强了,所以对我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规划和要求,我明白她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能够变得更强,让她和我的家人都过的幸福,但是就算是大骡子大马也不可能一直抽着鞭子逼它们使劲儿跑,该歇歇气儿的时候也得歇一歇。我有些时候也会觉得压力很大,特别的累,这种时候我就会想要有个能理解我苦恼的人,又不会把这些事情泄露给小婉的人,静婷正好是个好听众,所以我就背着小婉跟她一直都联系着……”
“那你为什么不把对田静婉的不满对田静婉本人说呢?跟她本人沟通不是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么?你不跟她说,在外面找个树洞,这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唐果对纪元亮这么一个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解决问题居然还这么不动脑子的做法,感到十分的不解,在她看来,有问题就沟通和解决,如果不想沟通解决,那就干脆欣然接受,一面对田静婉言听计从,一面又私下里去和外人诉苦,问题并不会因此而自动消失掉,心里的不满也只会越积越多,这样的做法和阳奉阴违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不同,也不是一种良性的循环。
并且结合眼下的这个案子,纪元亮的行踪还有很多暂时没有办法印证的部分,到底他和田静婉的这种不良循环已经持续了多久,纪元亮除了对田静婉的爱之外,还有多少积压在心中的负面情绪,这都是至关重要的。
唐果从来都不怀疑纪元亮是爱田静婉的,如果只是不爱了,他完全有资本选择离开。真正令人担心的就是这种怨气被深深压制住的爱,往往有些时候爱的越深,到最后在积蓄的怨念之下变质成为的恨,就也会越烈。
“我不敢。”纪元亮摇了摇头,有趣的是,他说出来的并不是不愿意或者不能,而是不敢,“小婉一直觉得对我充满了希望,我怕她失望,我怕她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嫁错了人,我希望她能觉得自己嫁给我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我不比以前追求过她的那些青年才俊差什么,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力不从心。”
纪元亮说完之后,用两只手掩住自己的脸,声音又哽咽起来,眼泪也再一次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了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了!我以后再怎么努力也没有意义,小婉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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