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怠慢了他。
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紧紧的关上自己的心门,把所有的情感都收敛起来,冰冷和疏离就像一个密密实实的蛹,把他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外面还要再加上一层言辞犀利的尖刺作为保护。那些围绕在他周围对他频频示好的人,在秦沧的眼里,都是一些带着假面具的人,每一副面具都是那么的精美,上面都是一张张笑颜如花的脸,就好像在他的孩提时代,在他父亲的生意还有声有色的那个阶段,他身边的那些亲朋好友一样,所有人都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善,所有人都不吝惜对他表达赞美和表示关心,然而在他的家境一落千丈之后,那些人却可以很轻易的就换了一副面孔,冷漠,疏离,充满了不耐烦,甚至轻蔑,似乎那些人都集体失忆了,不记得当初的热火朝天,甚至在秦沧侥幸捡回来一条命之后,那些人对他也没有生出半分的怜悯之情,反而皱着眉头在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孩子还不如当初跟着他妈一起死了算了!现在倒好,妈死了,爸也跑了,只能跟着老人生活,问题是老人还能活多久?到时候还不是要变成亲戚家里头的负担?我们又不亏欠他们什么,凭什么他们死的死跑的跑,孩子丢给别人?”
时间太过于久远,以至于秦沧已经记不清自己当初一不小心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他只知道从那以后,自己便愈发的讨厌身边所有因为自己身上的某种“利”而对自己示好谄媚的人,那些人越是表现的亲近热情,他反而就越是反感提防,想要远远的躲开,因为他不知道在那笑靥如花的面具背后,对方真正的嘴脸到底是什么样的,又或许他其实是能够看穿的,被看穿的实例在他身边也不算少数,只是戴着面具的人太多了,除非是让他不胜其烦,否则他宁愿冷淡的远离对方,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浪费在逐一的去戳穿上头。
他以为,自己可能会这么过一辈子的。他以为自己曾经的经历也会一直烂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不透露。
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破了例。
秦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生日那天晚上会把自己为什么排斥过生日,也讨厌生日蛋糕的这件事对唐果和盘托出,或许是当时那样的场景勾起了他多年不去触碰的心事,也或许是唐果面对自己的冷言冷语,那种委屈和茫然看起来太过真实,太过无辜,让他觉得如果自己不给她一个解释,反而会伤害了她似的,尽管他过去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态度是否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情感上海。
于是他就说了,说完之后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可是那一瞬间的不确定和悔意淡去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特别排斥这件事,唐果的反应也没有让他感到厌恶,甚至第二天当唐果看到自己的时候,那种理解自己却又生怕流露出了一丝一毫的同情会对自己构成冒犯的纠结别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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