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多的为我们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和信息,死者已矣,哭的再伤心也不会复活,我们是做警察的,不是做心理疏导的,再怎么安慰,再怎么劝解,哪怕是感同身受的陪着哭,破不了案也还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得承认,你说的都对,但是有些时候总是这么理性,就会少了几分人味儿啊。”杨一波推心置腹的对秦沧说,换做一般人恐怕不会敢对秦沧说的这么直白,换做一般人,恐怕杨一波也不会有这份闲心管闲事,只是秦沧实在是让他感到好奇,这个男人的头脑聪明清楚,能够从一些不起眼的细节推理出许许多多隐藏在暗处的事实真相,让他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但是与此同时,这个男人的性格却又似乎是冷漠而又古怪的,这就是他好奇的部分,杨一波不太相信真的会有人天生就会有这么别扭的个性,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境遇塑造了秦沧现如今这样的一种格格不入的性格特征。
“我以为你是法医,是靠头脑和手来吃饭的,而不是鼻子。”秦沧并不喜欢自己被人剖析,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又冷了几分,恰好这个时候唐果已经协助着田老爷子一起搀扶着田老太太走出了法医科的大门,他便也不再多做逗留,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有意思。”杨一波被秦沧呛了一句,碰了个钉子,也略微有些讪讪然,他摸了摸鼻子,自我解嘲的看着门口笑了笑,咕哝了一句,又继续去忙别的事了。
因为田老太太中途好几次哭到根本没有办法走路,脚下发软的只能蹲下去休息,所以他们回到重案组这一路上的速度始终很慢,几乎用了去的时候一倍还多的时间,到了重案组之后,唐果第一件事就是向田老爷子询问了他家中长子,也就是田静婉哥哥的联系方式,打电话通知了对方,让田静婉的哥哥也到公安局里来一趟,协助一下他们的工作,顺便也准备接他的父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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