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秀芳,松城人,二十六岁。”
“八年前嫁到新都市,与苏某育有一女,后离婚。”
“独自抚养女儿苏棉,工作单位长河街道卫生管理中心、西顿大酒店后厨、民欣家政,杀人行凶前正兼职喜乐奶茶店传单派发。”
看着英琼略显低沉的话,陆长青目光不由自主落到病房里面那个被布条捆住四肢的女人身上。
二十六岁吗?
明明看起来和三四十的中年妇女一样。
那么多的工作,兼职,已经将这个单亲妈妈宝贵的青春,消磨得只剩下皱纹老茧了。
“她比我还小三岁!”
不知怎的,玻璃窗前,英琼说出了这句话。
后面有未尽之意,但是稍微明白的,都能知道她的意思,
叹了口气,陆长青进入了病房之中。
英琼跟在后面,神情不悦,语气不解,“你特意来看她,是为什么?”
陆长青没有回答,一边仔细看着被打了镇定剂的范秀芳,一边头也不回的反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
范秀芳也没回答,这不在她的权限范围内。
陆长青绕着病床转了一圈,顺便看了看周围各种高科技医疗仪器。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犯人能够享受的医护待遇,更别说那防弹玻璃一样的隔离窗。
这里,更像一个研究室!
只不过相应的研究人员,或许还没有到位,所以才显得那么安静,空旷。
抬头看了一眼英琼,陆长青换了个问题:“这种情况的病人,最近应该出现了很多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报警之后,来的不是显丰区的辖区警员,而是你这位新都市安全警备局的高级警官。规格和重视程度,截然不同,除非之前有过类似案例,不然不会直接报到你们这里!”
看着年轻男子侃侃而谈,英琼竟不由自主的点头。
但下一刻,她又连忙摇头。
“安全警备局的事情,不是你能揣测评论的。”
“我的记者证还没吊销,所以我也有新闻自由权。”陆长青笑了笑。
“自由只是相对自由,不是绝对的自由,尤其在涉及国家安全,公民安全上。我很讨厌,你们这种媒体人!”
倾泻而出的厌恶,毫不掩饰!
陆长青耸了耸肩,手伸到范秀芳头上面,想要掀开眼皮。
“你干什么!收手!”
陆长青依旧我行我素,不过下一刻就停了下来。
一根小巧的电棍卡在了他腰上。
他收了回来,不再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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