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纸和笔都塞给湛寒霆。
湛寒霆低着头，嗓音低沉沙哑，他说：“姜疏，我不会签的。”
姜疏一听，来了脾气，双手捧住湛寒霆的脸，狠狠的揉了几下。
湛寒霆面部一度扭曲。
几秒后才恢复正常。
得亏他这张脸是纯天然的，但凡动个刀子，这会儿都该歪了。
湛寒霆抬手弹了一下姜疏的脑袋瓜，姜疏立刻捂住了额头，瞪着湛寒霆，一脸的凶，“湛寒霆！”
车子停在家门口，姜疏坐在车里不动，“你不签，我就不下去了。”
“可以，你今晚就睡车里。”湛寒霆点点头，答应的干脆。
姜疏惊了。
那张微醺的小脸散发出迷茫的神色，格外可爱。
湛寒霆下了车，真的头也不回的要进去了。
姜疏：“？”他有良心吗！！
“我回，我回，等等我。”姜疏自己下了车，跌跌撞撞的往门口去。
湛寒霆瞧了她一眼，不禁闷笑了一声。
果然还是那个不可理喻的姜大小姐。
小孩子脾气，幼稚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