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倾注心血设计出来的衣服，心里的感动，在一点一点的扩大。
“就叫旧衣吧。”殷凝缓缓开口。
顾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殷凝又一遍的重复道，“我的品牌的名字就叫旧衣。”
顾琛听到这个名字，轻轻的弯起唇，“人家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为什么要非要叫旧衣。”
殷凝浅笑，“喜欢。”
顾琛脸上满是宠溺的表情，便随了她的愿。
两个人坐在店铺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前，将蛋糕分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殷凝总觉得今天晚上的蛋糕落在嘴里格外的甜。
两个人一边沉默着过生日，殷凝首次打开话题问道，“顾总……您曾经说的苏晚是谁呀。”她明知故问道。
提起苏晚，顾琛脸上的笑意也淡下去几分，此时的苏晚已经是他心底不能触碰的一块伤疤，然而现在他有了殷凝之后，也就淡淡的释然了，他相信苏晚一定会拥有自己更好的人生，但她依旧是自己心底那颗妖艳的朱砂痣。
“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看着顾琛沉默下去的脸，殷凝原本都不抱希望，顾琛会跟自己分享，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顾琛主动开口说道。
“温柔、坚强。”顾琛 将蛋糕的叉子放进嘴里抿了抿，或许昨晚是第一个教会他如何爱的人，但却用最决绝的姿态离开了他。
看着顾琛眼神中饱含着的故事感，她的心底一痛，下意识的就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然而她轻咬舌尖，终究还是忍住了。
此时外面顾琛和顾樱的婚事正闹得沸沸扬扬，即使她知道顾琛和顾樱之间并没有爱情，但只要他们的事情传了出去，那她必定是被人诟病的小三，三年前所经历的一切，她不想再经历一遍。
“顾总，谢谢您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但是……这家店铺的所有的钱我都会还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