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顿时便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直朝自己涌来,刑天大骇,尚来不及运功抵抗,那跟随了自己亿万年的手中武器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便再也抓持不住,飞到了李松手中。
众巫一阵惊恐,平常众巫虽知李松有那屠杀圣人之能,但毕竟因为自身本领低微的缘故,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李松的修为境界,但此刻有了刑天这个参照物,众巫才猛然发觉自己的坐井观天,一想到要与这等人物为敌,众巫能不惊恐?
李松握住手中的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只觉在那杀气凛冽中,上面也是隐隐约约的传来那熟悉的混沌鸿蒙气息,而自己怀中的混沌钟似有欣喜之意。李松暗道这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乃是那盘古大神开天斧的一块碎片所化,虽比不得四大先天至宝,但也是不同凡响。
李松定了定神,复又上前一步,对仓颉道:“仓颉,依你之见,这干戚神斧与这干戚神盾,它是凶物还是祥物?”
仓颉闭上眼睛,脑中顿时便浮现刑天手持斧盾,率领众巫屠杀东胜神州百姓之景,整得东胜神州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一阵热血直望仓颉的头上用来,仓颉脸上顿时便浮现那愤懑之情,仓颉道:“老师,这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杀了我族人何止千万,其罪罄竹难书,如此大凶之物怎会是祥物?”
李松摇了摇头,道:“这斧盾乃是昔日盘古大神开天斧碎片所化,盘古大神以开天斧开天辟地,而后才有洪荒世界的所有一切,开天斧又怎会是大凶之物?”
仓颉一怔,忘记了如何回答。
李松一甩手,那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又飞到了刑天的手中,李松继续道:“盘古大神没了开天斧,自会寻找其它物件开天辟地;刑天没了干戚神斧与干戚神盾,自也会手持其它武器来杀戮人族。这些功德因果,关斧盾何事?这就如我们脚下的这条路,上面走过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与这条路有何干系?路还是这条路!”
仓颉似懂非懂间,李松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些巫人昔日在后土祖巫所化的轮回地狱中为鬼卒,尽忠职守,世人皆称其善,为其日日香火供奉;然这些巫人如今在天地三界掀起了腥风血雨,世人皆念其恶,恨不得其死无葬身之地!这又是为何?”
李松说得这话时,身上青光暴涨,众巫顿觉李松身上杀气四溅,直向自己射来,众巫似在其中感觉到那滔天怒意,彷佛李松话语中那恨不得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便李松本人,众巫无不战战兢兢起来。
说也奇怪,仓颉闻得李松此语,却是觉得脑海中一片安宁,彷佛又回到了昔日在玄木岛上关在楼中造字时,心外再无一物的时光,仓颉神色中再无凶戾,只盘膝打坐,双手横握春秋笔,缓缓的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就在这时,天边一声长啸,那啸声突高突低,突远突近,众巫闻得这啸声,个个长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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