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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妮儿继续道:“奶和爹都疼你,你将来是要当大官的,娘把鸡腿都给傻丫吃了,她的心太偏了!”偷偷靠近多财,耳语道,“爹有一次喝多了,打骂娘,骂她勾汉子,骂傻丫是野种来着。”
多财皱眉看向花妮儿,问:“啥意思?”
花妮儿跺脚,恨铁不成钢地道:“啥意思?!你自个儿想想!傻丫是娘偷人生的,不是咱家人!娘偏心野汉子的闺女,对咱俩不好。”
多财的脸瞬间黑沉下来,攥拳道:“我去告诉奶!”
花妮儿立刻拉住多财,道:“你可别跟奶说,是我说的。不然,爹知道了,得打死我。你就说,是你自己听到的。”
多财点了点头,跑进了东屋。
花妮儿得意地笑了。
不一会儿,多财从东屋跑出来,花妮儿立刻拉住多财,低声问:“怎么样?奶怎么说?”
多财回道:“奶什么也没说。”
花妮儿诧异地问:“啥也没说?”
多财点头。
这时,门口传来王银元媳妇的叫喊声,底气十足地喊道:“花妮儿,开门!我来看看你奶!”
癞子娘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大儿子名叫王金宝,但因头上长了癞子,就被叫成了王癞子。二儿子王银元,娶了个媳妇,被撺掇着分家别过,小日子倒也不错。姑娘名叫王翠玉,嫁到了隔壁村,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花妮儿举目望去,见是小婶子和老寡妇一起来敲门,顿觉晦气,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乖乖开门,将人让进门。
银元媳妇瘦得像竹竿,仿佛风吹就倒。一张脸没什么血色,甚至还透着一层灰青。倒是眼白处有些红丝,瞧着吓人。
王寡妇有些年纪,大约四十来岁,一张脸涂得白净,脖子却黑得锃亮。
银元媳妇一见到花妮儿,就笑眯起了红彤彤的眼睛,假笑着赞道:“瞧瞧,咱家花妮儿都这么漂亮了,也该寻个好人家了。”
花妮儿一听这话,羞红了脸,跺脚跑开了。一颗心,却是满满的期待。天知道,她多想离开这个家,过上好日子。
银元媳妇和老寡妇直接进了癞子娘的东屋,关上门,嘀咕了起来。
花妮儿脚步微顿,又跑了回来,贴在墙根下偷听。
大屋里,菜花探头看了眼东屋紧闭的房门,收回失望的目光,解下围裙,对楚玥璃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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