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璃正想着菜花,院里就传来癞子娘对菜花的咒骂声,声声入耳,掷地有声。
楚玥璃觉得,这打骂人也是一门学问,既要伤到对方,还不能气坏了自己。不得不说,癞子娘就是个中翘楚。
楚玥璃从炕上坐起身,慢吞吞的下了地,趿拉上菜花的破鞋子,披上外衣,进了厨房,从锅里端出一碗尚有余温的野菜粥,吸溜了一口。
院子里,癞子娘一边用苕帚把儿追打着菜花,一边破口大骂道:“你个丑婆娘,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问你男人去了哪儿,还敢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恨不得你家男人死外面,好名正言顺的偷汉子?!我告诉你,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菜花抱头鼠窜,一叠声地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娘,别打了,他出去,我哪儿敢问…… 啊!别别…… 别打…… 上次问了,你还教训我,让我不要管男人…… 啊……”
癞子娘一苕帚抽到菜花背上,怒道:“你个贱货,还敢顶嘴!你这是天大的不孝!是要逼死老婆子啊!我打死你个贱货…… 啊!!!”
癞子娘一脚踩在一颗土球球上,因收势不住,一条腿直接向前出溜而去,伴随着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活生生来了个标准的一字马。
痛!活生生被撕裂的痛!
癞子娘的惨叫声,极具穿透力,震得房梁都抖下些积年的黑灰。
菜花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报应来得如此快。
多财出去玩,没在家。花妮儿从外面洗衣服回来,透过满院子的鸡飞狗跳,一眼看见楚玥璃斜倚在门框上,一边吱溜着野菜粥,一边看着院子里的热闹,表情…… 表情那叫一个怡然自得,就像一只晒日头的老猫。
二人视线一对,花妮儿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一个傻子罢了,有何可怕?她说要挖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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