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就像一只凶兽,在铁笼里烦躁地踱步,只待忍无可忍,便会伸出獠牙和利爪,撕得人血肉模糊。
眼瞧着天色渐暗,王癞子恨恨地吐了口口水,把麻绳往怀里一塞,将鞭子往后腰处一别,轻手轻脚地出了院门,寻到独自捡柴的傻丫,以买糖为诱饵,将其骗到后山的歪脖树下。
傻丫虽傻,却是知道痛的。她见王癞子抽出鞭子,吓得尖叫一声,抱着头就跑。
王癞子一把扯住傻丫,扬手就是一拳。
傻丫被打,后脑勺撞在了树干上,发出咣地一声。她背着的那些柴火,也哗啦啦地滚了一地。
王癞子面目可憎地威胁道:“不许叫!不许跑!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傻丫的嘴角流出一条血痕,整个人害怕得缩成一团,却还是努力扬起头,挤出一记怯生生的笑,憨傻地叫了声:“爹……”
王癞子骂道:“傻货!”一伸手,粗暴地抓起傻丫,用麻绳捆了她的双手,将其绑在树上,又随手抓起一把泥巴,塞进了傻丫的口中,防止她尖叫。
王癞子朝自己的手心吐了口浓稠的口水,搓了搓,攥紧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狠狠落下:“一、二、三、四、五、六……”
傻丫习惯了被打,只是这一次,爹打得太狠了,她实在是太疼了。她艰难地吞咽下口中的泥土,颤抖着嘴唇,卑微地求着:“别打了,疼…… 爹……疼……”
王癞子恨恨地吼道:“别叫老子爹!你个野种!贱货!”鞭子不停,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在傻丫的身上,“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傻丫觉得很冷,意识渐渐模糊,求饶的声音也逐渐微弱了下去。
然而,皮鞭还在疯狂的继续。
王癞子数着:“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终于一百了。
王癞子扔掉沾满傻丫鲜血和皮肉的鞭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露出一记堪称“扬眉吐气”的笑。他将目光投向傻丫,笑容瞬间变得淫邪起来。
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搓了一把,然后急吼吼地扯开腰带,露出雪白的腚,扑向了傻丫,不想,触手的肌肤却是冰凉的。
王癞子伸手探了探傻丫的鼻息,发现人已经断气了。
王癞子心中一惊,慌得退后两步,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跌了一个四脚朝天。他顾不得痛,急忙爬起来,提好撕扯坏的裤子,迅速环顾一周,见无人,这才略微安心。
他的眼睛转了转,又咬了咬牙,干脆上前解下捆住傻丫双手的麻绳,用其勒住傻丫的脖子。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是将傻丫吊在歪脖树上,作出自杀的假象。
天边闷雷发出阵阵低吼,王癞子哆哆嗦嗦地后退,一扭头,仓皇逃走。然,没等跑出去几步,他就停下脚步,觉得应该一把火烧了傻丫,这样才是真的死无对证。于是,他又折返回来,捡起傻丫拾到的干柴,堆到傻丫的脚下,放了一把火。
火苗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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