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影晚上做了一个噩梦,贺少全身嗜血,吓得她从梦里惊醒就再无睡意。
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皎皎月光,那一刻的情感爆发好像快要将他吞噬,每每清醒,想得最多的依旧是自己跟贺少的事情,点点滴滴,渀佛昨天发生一般,八年前,是因为什么爱上贺少的?
因为他明明生气,却傲娇的吼她,还是在不知道是何月,喝得伶仃大醉的他來找她,问说贺连凛这个人是不是活该被利用,活该被抛弃,是不是被他经常欺负的自己都恨不得他去死,从未见过那样的贺连凛,痛苦得让人不忍心看下去。
她犹记得那一夜,他靠在她怀里,然后无意识的将她压在床上亲吻,直到她说以后我來爱你。
那一刻贺少笑了,依然冷漠,却令人心疼。
说她母性泛滥也好,怎样都好,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帮她,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他连拖带拽加讽刺的骂她,然后将她带回家,既然他傲娇得能拉下面子搭理她,她又为什么不能照顾他?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会变成这样,在她动情表白的时候,也是他们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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