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心脏收缩,被疼痛侵蚀着,腐烂着,习夜绝的话,他一句也反驳不了,因为,全是事实,而他,根本无从反驳,沙哑的嗓音带着崩溃的绝望。
“至少,你们应该告诉我,他没死,他还在跟我同样的有着呼吸和心跳。”
“你配吗?”习夜绝怒吼,鲜少看见他生气,顶多样子痞一些,能将他真的惹毛的人,真的少之又少,可是傅司飏知道自己将他惹毛了,“傅司飏,我和焱去找过你,你没失忆你就该记得,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们,若是关于苏冷的事情就滚,你少这儿装无辜,你不是一直以为冷离不开你吗?是啊,真的离不开你,奄奄一息念着你名字,悔痛交织劝我们别恨你,几遭生死徘徊让强尼别找你,是不是很得意啊听过之后,自己居然有这样的魅力,让一个男人付出至此,傅司飏,苏冷是瞎了眼将自己一辈子的赌注压在你身上,我为他不值,我以为芬兰一行,至少教会了你信任,可是你令人失望得咬牙切齿,你知道冷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不会想知道,因为你没资格。”
习夜绝每说一次,傅司飏脸色便白上一分,他身体在颤抖,细胞在叫器,他内脏扭曲着疼,“绝,他``````”
“别问了,我不会说他在哪里,他苏冷不想见你,你一辈子别想见到他,傅司飏结束吧,苏冷喜欢你,整整十五年,花掉四年的折磨意志,消沉和堕落自我毁灭将你封存,我不想你只用你那肤浅的爱情去毁了重生的苏冷。”
重生,这词有太严重了,傅司飏仿跌在刀尖上,全身被扎得生疼,他受不了习夜绝这样的语调,平静的给他说苏冷的过去,他宁愿习夜绝揍他,那样证明习夜绝还给他忏悔的机会,可是这么平静的习夜绝,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出局了,在没有见到苏冷的机会。
“绝,不可以,我要见他。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见他?”
“莫晨,送客。”按下电话,习夜绝冷淡的说着,莫晨进来被傅司飏一把挥开,习夜绝冷冷的睨着他,“学不会爱上你就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