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响遍整个花园,尚非头痛的扶额,你一定走了别回来才好啊。
晚上尚非找到夏琂,夏琂站在窗户边,墨鸢已经入睡,尚非上前,坐在了阳台的藤椅上,风华潋滟之子,敛尽风华之貌,尚非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应该都是让万物瞬间失色的美,他的那种美,几乎让人窒息,更美的是他眉心间凄艳的朱砂,更让人产生神秘悱恻的猜疑。
“司隶和魅离现在在中东,魅夜也在,跟你一样,他们不信墨焱死了,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
“如果你没救下我,我也不就是死人么。”夏琂挑眼看向窗外的蔷薇,墨玉般的黑眸闪亮,在繁星如织的夜晚看起来璀璨似星辰,夏琂五年来,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笑了,“尚非,穆伊莎和你,纠葛很深吗?”
“你和墨焱有多深,在我们身上加上一倍。”
“她说过要来找你的。”
“路上出事了,我赶去,她已经离开了,我们永远都在错过。”尚非说得有些无奈,也有点惋惜,他笑言,“我天生银发,爷爷有能力让我变回正常人,但是条件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死上一次又一次,不管生生世世,我总是在如此轮回,问我可否愿意,对于不懂爱情的孩子来说,这样的诅咒太过于沉重,可是我还是不想变化,现在多庆幸自己没变,不然我得守着穆伊莎的墓碑过一辈子,与其那样,我宁愿一辈子在追追赶赶中度过,至少我知道,她还活着。”
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着的人活着更重要了,懂爱的人就明白,活着,比什么都好,否则阴阳相隔,才是万恶之源。
夏琂有些震撼,穆伊莎想必爱尚非亦是如此吧,因为她会折煞了尚非,宁愿忍着不见,亦不想相见。
“尚非,你觉得值吗?”
“那你觉得值吗?”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夏琂坦言道,尚非微笑,“我亦是,你儿子的事情有点眉目了,我晚点看看,应该差不大。”
夏琂不语,她抱着的期望多大,尚非明白,所以现在言语显得单薄,点头就好。
次日,夏琂带着墨鸢离开了安克洛斯岛,小墨鸢很牛氓的朝尚非抛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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