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司隶的手臂,伸手就是一刀,司隶额际冒出冷汗,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龈,硬是没有叫出一声,司隶的手掌从手背被匕首刺穿定在了地上,对于常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而司隶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是咬紧了自己的牙,五指张开,血顺着匕首插进的位置溢出,在地面形成嫣红诡异的红。
夜迦眼睛嗜血的**越发强烈,啧啧两声,并不说话,只是缓慢的晃动匕首的顶端,利刃死死插在司隶的手掌中,司隶只觉痛,除了痛,还是痛,精神和身体上双层的痛让司隶抑制不住,却倔强的不哼出半句。
凭着耐力,夜迦是钦佩他司隶的。
夜迦伸出手,抹去了司隶额上的冷汗,“司隶,痛成这样,也不言半句,当初你杀我哥哥的时候,可想过,他有多疼?”
夜迦伸出脚,踩着司隶的手腕,轻轻的拔出的匕首,鲜血飞溅,贱到了司隶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腥味浓得让司隶想呕吐,夜迦将染了司隶血迹的匕首,放在唇边,伸舌一舔,“司隶,我真想现在就放干你身上的血,看见你的血,我会觉得振奋,因为你是我最痛恨的人。”
司隶几乎痛到痉挛,嘴唇发白,浑身无力,夜迦现在要杀他,他反抗不了,一点也没有机会,现在的司隶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等待最后的灭顶。
折磨司隶,夜迦觉得很痛快,夜迦将匕首从新放置腰间,俯下身跪在司隶身边,伸手挑起司隶的下额,“司隶,你杀我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想要他?”
他忘不掉找到他哥哥的惨像。
司隶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瞪着夜迦,手上痛到麻痹的神经他已顾不及,如果夜烨在出现一次,他便要再杀一次。
“夜迦,你太看得起你哥哥了,我上你也不会上你哥。”
好歹夜迦是个英俊过分的男人,只是他俩从兄弟变为仇敌,朋友和敌人,也不过一寸距离,司隶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希望手不要废掉才好。
夜迦没想到司隶会如此说,微愣一下,嘴角勾起破灭毁坏的残笑,“司隶,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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