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企图毁坏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不管这个人是谁?不对,是谁都不行。
离灏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讥诮暗冷的笑意来,何曾几时,这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是痴是爱亦或是恨,墨焱你当真是不懂吗?离灏的笑在灯光下有种刺伤别人痛目的难受,笑容带着微微一抹落寞,寥寂,如刮过草原的清风,锋利霸气却孤独,“墨焱,你真是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你爱上她了吧。”
墨焱冷冷勾唇,“爱上了呢。”
离灏一震,惊恐仿若听到了莫璇复活,那是一种怎样的坦然?
无奈中带着浅浅的悲哀,“墨焱,将她还给我。”
“凭什么?凭你拉斯维加斯的霸主,焰门门主的离灏,跑到我意大利的地盘上,向我要人,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
紫眸流转间似讥似诮,说得毫不客气,离灏并不恼,眼波微垂,看着纯真的夏琂,缓了缓自己的语气,“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跟他走吗?
问出这个问题,离灏一愣,愿意与否?有那么重要么?甚至到了询问的地步?夏琂是他的属下,是注定为他卖命的圈养物,他可以不考虑她的心情,她的想法,只要他下命令,即使恨也好痛也罢,她都必须去完成,没必要遵循她的意见。
然而,自己是在做什么呢?
询问夏琂的意见?
可笑,离灏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可笑?
墨焱却笑了,垂首一把将笑得柔柔的女子拦在自己怀里,眼波仿若山间清泉,温暖小溪,那抹柔软的笑容流过女子心尖,仿若受到的蛊惑,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墨焱,墨焱俯身,“告诉他,你要跟哥哥在一起,要留在意大利,不会离开。”
夏琂甜甜一笑,清澈的眼眸里,对墨焱,那是绝对的信任,“我不离开意大利,我要永远跟哥哥在一起。”
重复墨焱的话,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墨焱高兴,只要他笑,她做什么都行。
这是夏琂无知白痴状态下的真心,很多年后,魅离曾问她,那段日子可否开心,她笑而不语,怎会不开心,自是开心的;魅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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