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她大约就会这般一直走下去了,可那样也会留下不少遗憾的吧?
夜风徐徐吹过,带着凉意和几分戾气划过花笺的发丝和裙摆,而后吹向回廊那边,呼呼之声也成了呜呜啜泣。
看着花笺,青黛又语塞了。
眼前之人,是有天命在身之人,她看的出来的,不然她也不可能从那玉佩之中出来。
只是这天命在身的贵人啊,似乎太冷漠了些。
“姑娘,青黛自神魂寄于这玉佩之上已有数百年,我有意识,可见这元一阁之事。但同时我也被束缚于其中,明明知晓寒为清是杀我一家的凶手却不能报仇雪恨,更未能阻止青禾对他心生恋慕。今日若非在姑娘身侧,我依旧脱不得困,只是若离开姑娘身侧,我亦再被束缚,不能成事。”青黛说着生了哽咽之声,随后更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还叩首道:“若是今日姑娘能相帮,青黛必不会忘了这份情,愿意留在姑娘身侧,听凭姑娘差遣。”
照理来说只是魂体,跪拜不该有声,但青黛却有,这样的诚心和赤忱,倒是世间少有。
“呵,你倒是惯会博人心软的。”花笺瞥了一眼青黛,语气稍软的开口道,她到底还是松了口。
倾慕之人为屠家之人,还真有点意思啊。
倒和她有些相似了,我以你为尊,没想到害我自此之人是你,后来又利用我的还是你。
只是可怜,最后担忧甚至为之付出代价之人确实最亲近之人。
如此,那她若有“余力”,她帮一帮也未尝不可。
青黛闻言,心中一喜,眼有希冀,又叩了一首这才道:“多谢姑娘相助,青黛必会不会忘了今日之言。”
“得了,回玉佩中去罢,何事你意念于我即可。”花笺道,目光看向回廊那侧,微微眯了眯眼。
青黛回了声是,随后便回到了玉佩之中。
花笺前行两步,弯腰将玉佩拾了起来直接便系在了腰间。
这玉佩的手感,倒还是极好的。
行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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