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
万念不由呼吸一滞，这个问题只有亲妈可以问，别人问了她都不会说真话。
因为，只有亲妈才和她是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
她没有想到，反派大佬也会问这个问题哎！
“是妈还是姐？”万念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她一秒就陷入了呆萌之中，似乎不知所云，“是妈还是姐，重要吗？反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行了。”
叮一声！
电梯到了他们住的楼层，柏锦彦的脸色更加寒冷，一言不发就率先离开了。
万念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是要去监督亲妈是不是和渣爸在一起呢？
怎么遇到了反派大佬后，就忘记了自己真实目的呢？
万念赶忙按了电梯下楼，去饭厅找亲妈，结果没有看到人。
她亲妈是不是被渣爸拐跑了？
身为女儿，却要操着当妈的心，此时她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念念……”她在等电梯时，里面传来了万芹的声音，“念念，快进来，我带了早餐给你，有你最爱吃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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