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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之乱 八十六、将军法庭放狠话:全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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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他这句话而感到一阵源自脊髓的寒意。

    那时的他,早已用无数的鲜血为自己的暴戾与狠辣写下了最为浓重的注脚。

    没有人会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他们甚至相信,他实际的手段只会比言语描述的更加残酷。

    他慢条斯理地拔出针尖,伸手探向拉苏尔的鼻下。

    在确认再无气息之后,他以一种一如既往的沉静姿态离开了这间病房。

    他的举止,仿佛只是一个医生前来巡视患者的病情,那般风轻云淡,那般习以为常。

    他乘坐电梯回到护士站,步入更衣室,将那件护士服抖了抖,重新挂好。

    顺带着,他在旁边的洗手池里洗去了针管上可能留下的痕迹,擦干后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拿起凳子上的书,回到豪华病房的门外坐下。

    墙壁挂钟上的时间显示为“十二点零八分”,他甚至还多出了两分钟。

    病房内没有一丝光亮,况茳齐摸黑走到自己的床边,和衣躺下。

    前后没有超过十秒,他便进入了梦乡。

    终结拉苏尔的性命,并未给他带来任何精神上的负担。

    甚至,他这一夜的睡眠质量远胜过往几日,或许是由于一桩长久的心结终于得以解开。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拉苏尔的死,并未在医院里引起多大的波澜。

    医生们将其判断为自然死亡。

    这主要是因为拉苏尔的外貌实在太过苍老。

    再加上他本身就遭遇了极其严重的烧伤,任何人都觉得,他没能熬过某个夜晚,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情。

    他的真实身份,直到追查“卡斯托耳”料理店爆炸案的警察循迹而来,才得以大白于天下。

    不过,警察们也采信了自然死亡的说法,只当是恶人自有天收,并未进行解剖。

    因此,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心脏表面血管与心肌刺孔中的气泡。

    这桩旧案,直到多年以后,一些人想尽办法要将况茳齐送入牢狱时,才被误打误撞地翻找出来。

    而那时的况茳齐,其权势与功勋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这桩罪行。

    换句话说,便是债多了不愁。

    他便直接点头,大方地承认了。

    这才有了本章开篇的那个问题。

    ——“你当时难道就不怕杀错人吗?”

    医生的动作轻柔而专注,白色的纱布被一圈圈解开。

    随着最后一层纱布落下,况乔筱那张完好无损、依旧娇俏的面容呈现在眼前,皮肤光洁如初。

    在军事法庭上,那个盘旋不休的质问,在这一刻找到了唯一的答案。

    况茳齐在心底,平静地回应了那个身处审判席的自己。

    我不怕。

    这是他这两天以来,第七次对自己重复这句话。

    一丝微弱的疑虑曾试图动摇他的判断,但那份自出生起便分毫不差的记忆力,是他信念最坚固的基石。

    他确信,自己不可能杀错人。

    “可万一呢?万一你真的杀错了呢?”

    那个发型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律师,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压迫感。

    “你的一腔愤恨,若错付于一个无辜的老人身上,你又当如何自处?”

    整场审判的气氛在此刻绷紧到了极点。

    他,以及他背后那些权势滔天的人物,所有的布局与谋划,至此已是昭然若揭。

    他们所求的,无非是为况茳齐钉上一个“杀人狂”的标签,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们要让世人相信,他过往的一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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