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出身的黄涣十余年之后,才由一名县令迁为桂州节度判官,还是岭南偏远之地的官员,就连一名非进士出身的官员都不如,究其原因,就是黄涣性格太过刚直,为官清廉,为官场所不容。
要知道整个宋官场是奢靡成风的,包括皇帝,同时相互攀比,如此,黄涣怎能有立足之地?
李三坚并不反对、厌恶清廉,反倒是敬佩不已,不过任何事情必须有个度,不能眼睛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如曾公明给黄涣送礼,基本上是为了谢师恩,结果曾公明被黄涣厉声喝退,如此做法是否有些太过了?李三坚心中暗道。
不过李三坚又转念想到,曾公明除了谢师恩之外,或多或少还包含着有需要黄涣提携的意思。
说起容易,做起难,此时李三坚心中暗叹。
“一派胡言。”黄涣闻言顿时恼怒不已,对李三坚说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黄涣说罢就拂袖而去。。。
黄涣如何不知道就是因为此,自己才迁官困难,仕途不畅,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知道了又能怎样?知道了也改不了了。
黄涣劝李三坚出污泥而不染,他倒好,劝自己同流合污?简直岂有此理。。。黄涣气愤的想到。
“这。。。这。。。东林,黄教授他。。。”李三坚见状顿时瞠目结舌的,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黄涣远去的背影。
“哈哈,哥哥。”曾公明哈哈大笑拍了拍李三坚的肩膀说道:“教授他就是个性子,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不说教授的事了。”曾公明随后对李三坚说道:“哥哥你就如此性急吗?非要现在离开桂州啊?再多呆段日子,让兄弟多尽尽地主之谊嘛。”
李三坚取得举人资格之后,就马上就要返回开封府,简直是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使曾公明万般无法理解。
上次李三坚取得解人身份,还回乡一趟,随后才赶往东京开封府的。
期间李三坚还纳了一个“妾室”。。。老友书屋
“多谢贤弟了。”李三坚闻言说道:“你我兄弟二人来日方长,也不在乎此一时也,家母还远在开封,兄实在放心不下,因而是归心似箭。”
李三坚此言倒是实话,符二娘还在端王府为质,如此李三坚怎能放心得下?怎能弃之不顾?怎能不归心似箭?
况且李三坚前次贡举失利,也有在路上耽搁的原因,当时到开封府之时,已经距离省试没多少日子了,因而显得有些仓促。
未了解到时局,是李三坚上次贡举失利的主要原因。
“如此,祝哥哥早传捷报,弟在岭南静候佳音。”李三坚是个大孝子,曾公明岂能不知道?因而曾公明也不再劝说了,拱手说道。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兄弟,保重。”李三坚整理了一下行装,翻身上马拱手与曾公明道别道。
“哥哥,保重!”曾公明深深的一揖道。
李三坚点点头,扬鞭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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