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错,家人都以为卢穿死了。
谢启看中李妙惠,千金为聘,纳之为妾。
这里要说一点,不要以为谢启与李妙惠情根深种,不过盐商枯燥的富豪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很多盐商一年不纳几个妾,就好像是少点什么。
当然了,这一件事情李妙惠本人是不同意的,但是在白银面前,自然有人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动作。
但是很难算得了犯法。
之所以,以这个案子开头,并不是刘球有意放过谢启,而是真正重要的事情,在后面的。不过这一件案子最轻而已。
谢家包揽诉讼,争夺盐引之中的种种手段,已经犯私盐之中各种行径,说杀人越货,有一些重了。但是刀头舔血却是一点没有错。
只是刘球万万没有想到,谢启是如此知趣。立即认罪。
刘球随手将这些案卷给了谢启,说道:“ 你有什么意见吗?”
谢启看过之后,手上轻轻发抖。深吸一口气,说道:“虽然很多都是家父所为,但是子承父过,谢启甘服国法。”
刘球说道:“你真不明白,我在密室提审你的意思?要你与你弟弟一起,今日在大堂之上就可以做了。”
谢启说道:“国法不过诛谢某而已,但是谢某一旦开口了,却是我谢氏一脉绝矣。大人美意,小人不敢承受。”
刘球微微皱眉。
谢家案子到现在已经是清楚了,但是刘球想用谢家的案子做引子,掀起盐商大案,却就在谢启的口中了。
刘球看得分明。
今日大堂之上,谢启看似愚钝,但少说话,就等于少犯错,而谢肇看似精明,但实际上是一个草包一个。
谢能搏敢将谢家的生意传给谢启。甚至谢启已经谢能搏身前,就已经主持谢家大部分家业了。
可见对谢启对扬州盐业的内幕,却是很清楚的。
而刘球就缺少这样一个缺口。
刘球说道:“你以为他们能做的事情,我刘某就做不了了?”
谢启说道:“大人不会,大人清名传于天下,岂会为难妇孺?”
刘球听了,顿时无语。
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刘球还真不会对谢家的妇孺赶尽杀绝。刘球沉吟一会儿,说道:“谢启,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才,这一件事情办过之后,我推荐你进入锦衣卫之中。想来不管是谁,手也不可能伸进锦衣卫之中。”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我就不信了,偌大一个扬州,只有你谢启可用。”
谢启浑身冷汗湿透了,立即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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