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服色的人全部排开,见朱祁镇车架来了,立即跪下行礼,说道:“臣等拜见陛下。”
朱祁镇出了玉辂,一只手达在王振手臂之上,从玉辂上下来,说道:“卿等平身。”
张辅等人纷纷起身。
朱祁镇眼过去,却是大明在京师的国公,几乎都到了。为什么说几乎啊?因为定国公已经牵扯到,韩王与他那一场官司上面了。
官司倒是鸡毛蒜皮的官司,但是双方争锋的人,不一样,王文此刻正在四处找藩王岔,被他逮到的藩王,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他上告朝廷。
朱祁镇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私下里写信去劝谏。
虽然大家都知道,王文是唱白脸,朱祁镇唱红脸。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得不收敛不少。
因为宗室子弟做奸犯课之事,实在按不下去,也少不得一连送了十几个宗室子弟进入凤阳高墙之中。
而谷庶人,建庶人,齐庶人,这几年刚刚搬出来,空下的房子,再次被填满了。
众藩王其实并不是没有怨念的,只是抓不住发泄的地方。
正好,定国公与韩王这一件事情,说起来也是韩王站理。母亲本来就应该跟着儿子过,与女儿何干?
所以在众多藩王的怂恿之下,韩王将这一件事情越闹越大。
对定国公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
甚至在御史对他群起而攻之,藩王各自上书,言定国公欺凌宗室。简直将定国公给吓傻了。
就稀里哗啦的进了诏狱。
不过,定国公在诏狱之中的待遇,非常之好。独门独院。要什么有什么?毕竟不管怎么说,定国公祖上,还是为太宗皇帝立了大功。
朱祁镇只是想敲打一下,绝对没有将定国公给废了一样。
不过,定国公而今还是一个孩子,被这一般折腾,心中最后一点胆气也消散了,最后就成为了一个酒色之徒。
朱祁镇对这些勋贵说道:“尔等都是我大明与国同休的重臣,就与朕一起看看,军中后起之秀。”
朱祁镇说完话,就他在最前面,王振紧跟在朱祁镇身后,随后就是英国公,成国公,魏国公几步并列走在后面。
再后面才是一些侯伯。
就这样来到校场之上,朱祁镇坐在点将台之上,看向张辅,张辅顿时会意,一挥手,两侧的大鼓顿时桥起来。
几乎等人高的大鼓,一被敲响,顿时整个校场的空气都沸腾起来。
无数士卒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不过片刻一会功夫,就在下面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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