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找其他股东们谈收购,这消息一旦放出去,肯定又是对股价的一个利好刺激。
覃飞再顺势一推,股价就此一涨不回头都有可能。
那他想逼走海华,几乎就没什么可能了。
不逼走海华,他又如何拿到控制权?如何拿到那块地皮?
很自然的,林洪生也跟何大成一样,开始质疑苏溪的立场了。
苏溪仿佛没有察觉到林洪生的不满,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悠闲自在的喝了口水,这才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此刻在下边顶着价位的,不是覃飞,而是另外一个人呢?”
“另外一个人?谁?”何大成愣了下。
“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是隐隐有种感觉,在覃飞的背后,还有一个人。”苏溪说了句。
林洪生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不禁思索着苏溪说的这话,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何大成也同样在思索这个可能。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沉思一阵,林洪生才问了句:“你是如何想到的?”
“我打听过,覃飞上周二来到宁海之后,当天就入住了君豪大酒店,住的还是总统套房,一晚上七八千块钱。覃飞刚出狱没几个月,之前还是在云州那边打零工,就算他自己私下里炒股票炒期货,应该也挣不了多少钱,他舍得花这么多钱住这么好的酒店?这是其一,其二,这几天,一直跟在覃飞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我也打听过了,一个叫段启锐,是云州的一个猎头,一个叫张晨阳,是华盛证券的一个业务员。一个猎头,整天跟在覃飞身边,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招揽覃飞。至于张晨阳这个跟覃飞毫无交集可言的小业务员,却是在覃飞一到宁海就联系上了,这几天更是跑前跑后的,也太过可疑了。第三点,就是海华了。我可不觉得,一个刚出狱没多久的操盘手,就能随随便便联系上海华集团,还能说动海华集团跑到宁海来收购宁东科技,哪怕他是覃飞。所以,我觉得,覃飞的背后,应该有个人在操纵这一切。”
苏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