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樾灵同去。
杜若一听,二话不说关她三天背诗。
“嬷嬷~”她腻腻地唤:“赏花而已,背诗作甚?”
这妮子又故技重施。
杜若清楚她的把戏,道:“小姐,赏花谈会,不在赏在谈。”
见无回转,她不闹了,小屋隐隐传出朗诵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杜若满意地干事去了。
关了一天,她拎着樾灵最爱的红豆糕进门。
祁樾灵趴在书桌,睡的正香,桌角一把弹弓,几颗石块,杜若当下心如明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樾灵扭了个身,后脑勺对她,砸了咂嘴。
令嬷嬷欣慰的是,她在睡梦中碎碎念叨:
“桃之夭夭,嗯…灼灼其华。”
敢情一天就背了一句?
终于,赏花谈会到了。
杜若郑重地从柜底掏出一条纱裙,不华美但清丽,她又给樾灵略施些粉黛,才勉强装得像个淑女。
后花园一色的俊男美女,祁樾灵一个也不认识,人人穿金戴银,玉簪搔头,她嗤了声,掀裙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