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嘱咐着。
明琴茶朵很是惦记萧霄,请求道:“你回来时能不能顺便把王驾接回来?”
“好,我尽力说服她一道回来。”
这顿饭吃到好晚才散,竹音不放心的又亲自去帮小竹准备行装。
转天一早,贺然带了一千藏贤谷子弟并达甘等几员番将作向导,如旋风般驰上官道,开始了漫长之行。第二天就在路上迎住了时郎,时郎见他这么着急忙慌的赶来颇觉诧异,贺然顾不得寒暄,讲明原委后,在路边的空地上就跟他交代起军国大事了,讲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功夫喝。
望着他疾驰而去的背影,时郎摇了摇头,真不知该作何感想,军中无帅,他只得催促手下加紧赶路。两支人马各自疾驰,两道扬尘滚滚而起,易国军方的两大首脑因了一个病重的女子同时倍速而驰。
贺然这一道可真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路过牧虎关时都没停下,过襄国更是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没有事先打招呼,就算他是上国军师,边关守将也不敢随意放行,请求容上数日去禀报襄王。
贺然哪里会管这些,瞪眼道:“我有紧急军务要与番王商议,你要误了事小心脑袋!”
守将急的都要哭了,哀求道:“军师大人啊,擅放兵马入境是死罪啊,下官万万担当不起啊,求军师体谅下官苦情。”
贺然道:“我自会跟襄王解说,保你无事。”
职责所在,那守将万分为难,心里清楚,就是他跟襄王说清楚了,襄王也再不会重用自己了,这是严重失职啊,所以只是不住哀求。
贺然急了,抽出肋下宝剑,道:“再敢啰嗦我这就让你人头落地,你既不敢放行,那就算我闯关好了,你要敢让人拦阻,那可别怪我这些手下心狠手辣。”说着他把宝剑向空中一扬,一千藏贤谷子弟立即弓上弦刀出鞘,呼喝一声摆开了阵势。
守将吓得面如土色,如果说被逼放行只是日后难受重用,那引起两国之争可一定是要被灭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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