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我们就生了嫌隙。你不用为此自责。即便绑的是红亯他们。我也一样会替他们出气。好了。别想这些了。跑了一天了。回去歇息吧。”
黄婈了他一眼。温顺的点点头。起身欲走。
贺然拉住她。再次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不留你可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对齐敏的所作所为颇感不快。心里有点烦。想静一静。”
黄婈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体贴。如此悉心怜爱她是从未感受过的。心头一热。望着他的美目中情难自禁的有了泪光。
“这又是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不是敷衍你。别多心。那……就留下吧。陪我说说话也好。”贺然见她这样有点慌了。
黄婈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站起身。飞快的走了出去。
这一吻让贺然不再为她担心。他笑了笑。随即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闷闷不乐的躺倒在榻上。皱着眉想起心事來。
怀着激动的心情等了这么多天。最后竟然是不欢而散。和齐敏闹到这个地步让他心里很是难受。齐敏心存功利他是知道的。如果是先叙离情。恩恩爱爱的过上个一两日后。再提出想要曲兰关和白雁口。那他尽管为难。但绝不至这么寒心。这样让他感觉到的是她远路而來最重要的不是來与自己相会。而是向自己要地盘。
擒拿黄婈的用意更是不说自明。这是双管齐下。万一提出要求后自己不答应。那就要以黄婈为条件交换了。齐敏是深知自己性情的。这一招必定奏效。他也正是因为猜到了这一点才气恼难忍拿那两个禁卫发泄的。
想來想去除了寒心还是寒心。随即又把恼恨转向了墨琚。难保索要这两处关口的主意不是他出的。还有从黄婈的事來。靖曲城内肯定有不少康军的密探。这也该是他安排的。
想到此处。他猛的从榻上起來。快步走到堂前。对值守的钟峆吩咐道:“你率亲卫营立刻去暗查城内康国密探。捉到后尽皆秘密处死。”
钟峆见军师要对付康国。不禁微微变了脸色。不敢多问。低声应诺了一声。
贺然着钟峆朝外走。忽然又把他唤了回來。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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