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一个重要原因。”
黄婈教导道:“对将士要把这个说成唯一的原因是顺便接回了国师,对国师可以反过來说,对西屏王呢?你做得很对,只说是为国师。”
“你可真是个十足小人。”贺然心情好了一些。
黄婈咬着樱唇拧住他的耳朵,又气又恨道:“我还沒跟你算刚才的帐,你倒先來劲了,宽慰你两句反还招骂了,你作了小人之事,还想得君子之名,你说,谁是小人。”
“我是我是我是。”贺然捂着耳朵连声承认,抱怨道:“你们女人是不是天生就会拧耳朵这一招啊!怎么全这样啊!”
黄婈不解恨的加了把劲,才放开手,道:“我还会捏鼻子,掏心拳,窝心脚,招数多着呢?”
“行行行,你比她们强,还是先用拧耳朵这招吧。”
黄婈示威的扬了扬秀眉,警告道:“你要再敢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我一样样的使给你看。”
贺然陪笑道:“我可沒想给你难堪,不这样,今晚你肯定不肯再过來了。”
“你不会等明天。”
贺然一副垂涎欲滴态:“已经两天未见了,我都想死你了。”
“去。”黄婈面现红霞,芳心无比甜美。
吃罢晚饭,贺然把佳人揽在怀里,调笑而戏,刚弄出几分春意,不想红亯在外面喊道:“大人,小人有要事回禀。”
黄婈吓得慌忙站起,急急的整理衣裳,贺然无可奈何的站起身,对黄婈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慌,然后缓步走了出去,他心里虽有点烦但并无气恼,军情为重,这种时候自己如果恼了,红亯等人下次就该无所适从了,说不定会耽误大事。
红亯硬着头皮偷眼打量军师,见他脸色如常这才暗舒了口气,回禀道:“天子密使求见,小人不敢不报。”
贺然对他赞许的点点头,道:“请入后堂吧。”
红亯领命去了,贺然回到屋中,再次穿着官服。
黄婈过來帮他打理,问道:“又有什么事了。”
“天子派密使來了。”贺然若有所思的回答。
“怎么都赶着今天來,他这可是有点太晚了,天都这般时候了。”黄婈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密使嘛,人家既然在天亮前赶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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