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早就引起了黄婈的兴趣,不过这种兴趣不涉爱慕,不论怎样,闻名已久,在相见时必然会有亲切之感,虽然当时是以仇敌身份在阵前相遇的,但这也无伤那自然而生的亲切感,察觉出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带有异样时,身为女人的她立时就明白了那里面包含的是什么,不知是藏于心中的那份亲切感在作怪,还是他的眼神充满真挚的原因,黄婈的芳心几乎在刹那间就被俘获了,一见钟情本就如鬼迷心窍般,不论多理智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神**摇,加之他当时说的那通道理深合她的心意,所以当即就用手中提着的刀在地上写了“西门”两个字。
回到营中她的心仍在怦怦乱跳,久久难以平静,所想的皆是他的音容笑貌,为挽救宁家将士及自己的性命而归降是明智之举,可如果沒有阵前的这一见,她是绝不会去想归降的,归降之后飘摇的心反倒平静下來,自知已非豆蔻年华,自怜自惭之情随之而生,甚至都怕与他相对了,暗自作了打算,他如果对自己并非是有什么情意,那就和五嫂共伴余生算了。
可她很快就察觉到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含着的那种热切有增无减,这让她芳心大喜,五娘的死令她措手不及,在那种情况下她更需要确认他对自己的心意,在墓前那阵令他去而复返的悲泣一半是发自内心,另一半却是有意为之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來说,即便在悲恸之下作这种事也能准确的拿捏住分寸,不显露丝毫痕迹。
随后几次的接触过后,她觉得已经看准了九分,他不但对自己有情而且还心急的很,虽未经过床第之事,但她是知道男人是不能久离女人的,看來这位神奇军师是憋得太久了,作为已嫁之妇,她沒有太多可顾忌的,一來是想把彼此关系明确下來,二來是不忍看他偸咽口水,所以才有了邀宴之举。
尝到了被怜爱的滋味,她的心此刻如泡在蜜水里,得遇如此有情郎再沒什么可担忧的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贺然永远不会委屈自己,其实任何一个陷入爱热情迷中的女子都会对情郎作出这样自信满满的判断,可又有几个是看准了的呢?幸运的是黄婈的眼光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