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无数个滚儿的人大致已明白了几分,为了不使她尴尬,所以才作出这副样子。
黄婈回完了事,施礼道:“若沒别的吩咐,下官告退了。”
贺然伸手示意道:“你先安坐,我还有事要劳请你去作。”
黄婈坐回席上,问道:“不知大人要下官去作何事。”
“呃……”
贺然刚要开口,钟峆在门外禀报:“靖曲城守为大人带來了城内最有名的舞姬,在外求见。”
贺然想也不想道:“告诉他,把心思用在百姓身上比用在我身上强,让他有公事回禀时再來吧。”
钟峆应诺了一声,去打发城守了。
黄婈随口道:“大人一心奉公,令人敬佩。”
贺然撇了撇嘴,道:“什么一心奉公啊,我是厌观歌舞,天下舞者还有谁能胜过云制舞呢,看了她的歌舞余者还能入眼吗。”
“云制舞,”黄婈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赵宫之内刀伤赵王,制舞不但技绝天下,胆色也非常人可比。”
贺然笑道:“还真多亏了她那一刀,否则赵国也不至败落的这么快。”
黄婈不以为然道:“大人这话下官可不敢苟同,当下大王的品行虽已遭诟病,但论才能还是高其兄数倍的。”
贺然侃侃而谈道:“不然,在才能上赵慜是比赵岃强,这个我承认,可你也要看到另一面,赵岃是昏庸无道,贪花好色,各方诸侯都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作为,静等着他把国家败坏到不可收拾时再动手瓜分之,可偌大赵国要彻底败坏可不是三两天的事,况且赵岃只顾荒淫,还沒发展到乱政的地步,有一众忠臣良将维持朝政,赵国不至数年间就灭亡。反观赵慜,他是精明多智,诸侯们自然对他提起了戒备之心,他一心想有一番作为,致赵国兵事不断,讨赵琨、御康国、伐赵国、插手番邦之乱,后來又想图害我易军,终引來今日之祸。赵岃主政,赵国至少在十年内是亡不了的,你看赵慜当政才几年?”
如此评判赵慜与赵岃,这对黄婈來说是个异常新奇的视角,她不禁哑然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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