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绝的,二来呢,拒婚难免有做贼心虚之嫌,大人岂能不明此理?”
贺然点头道:“理虽是这个理,如果他们真是凶手,让你入了门就太难提防了,麻烦太多了,与其这样不如想办法拒婚,这赵王也是,如果是他主使害死的令尊,他主这桩婚事的用心就不好说了,可能……”
黄婈凄然一笑,道:“恳请大人不要再说此事了,自家母亡故后,我的心也冷了,宁家儿郎已死尽,就算是他们陷害了先父,这仇也无从报起了,反之,如果是赵王主使,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是君,我们是臣,这仇还是一样无法报,每每想到先父或许是遭人陷害而死,我都心如刀绞,可一来难以查证,二来查出来也无法报仇了,是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这十多年时光就此虚度,唉,如今连赵王也已化为白骨,国也近乎灭亡,不论他们是不是凶手,上天都算已替我报了仇。”
贺然略带歉意道:“我不知夫人是如此心境,还想着回去代夫人审一审宁老夫人呢,请夫人勿怪。”
黄婈感激道:“蒙大人如此怜护,妾深感厚恩。”
贺然不解道:“我初时还因为你是与二郎情深才在宁家甘守孤寂,既然与他并无什么情愫,为何虚度年华呢?这可真是不值了。”
黄婈自嘲的笑了笑,道:“该当是命苦吧,不论我是因什么因由嫁入宁家的,夫君既死,一年之孝还是得守的,谁知一年刚满,家母偏在此时亡故了,父仇不得报,母亲又离去了,我霎时百念俱灰,加之与大嫂、五嫂情谊甚笃,在她们的挽留下,我就在宁家呆了下去。”
贺然为之唏嘘,不知该说什么好。
黄婈道:“不怪大人无语,回想这十多年,我自己都觉混混噩噩,如同行尸走肉,无喜无悲,无恨无怨,过一日算一日,即便是现在也不知以后该怎样。”
贺然摇头而笑道:“夫人看起来可不是那样的人,阵前相见之时,那眼神可是灵动的很。”
黄婈微微一笑,道:“因自幼得父亲大人宠爱,多半时光是在军营中度过的,此番重新上阵或许是激发了几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