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告诉我们了,军师对公爷、少爷尽情尽义了,如此仁德之主我们皆愿追随。天河府一门忠烈,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们已然寒了心了,老公爷临终前虽传命金家子弟不得反戈而击,但我却打定主意要抗一次命了,灵柩交给金器、金匀他们护送吧,军师若信得过我,迅固愿充马前之卒,这一带的地理、驻防我了然于胸,我要亲眼看看赵慜的下场,然后告祭老公爷与少爷!”
“就如你意。”贺然说完在迅固的引领下进了大堂。
堂上的金家子弟尽皆面带泪水,不过已不再嚎啕,老公爷的自尽可以说是大多数人都预料到的了,所以此刻的悲痛不至太过强烈。
贺然对着尸身行了子侄之礼,许统等人也一一行礼,侍卫长金器是天河公的亲侄子,此刻以孝子身份在旁答礼。
安排下了治丧事宜,许统悄声道:“我看这庆功宴就算了吧。”
贺然想了想,道:“这一路攻城拔寨,将士们颇为劳苦,如今打下了曲兰关,正该借此舒缓一下,今日是有些不宜,推延到明日吧,告诉大家尽情吃喝,但鼓号就不要鸣奏了,我要在此代兄长守灵三日,就不去与大家同庆了。”
许统很赞同他这个体恤下属的安排,执意也要给天河公守一守灵,一来是先前有同殿为臣之宜,二来是从内心敬佩老国公的为人。
当晚,在关外大营的云野赶来了,少不得一番祭奠。
子时的哭祭过后,三人来到偏房内歇息。
饮着茶,许统感叹道:“好人还真是没好报啊,老国公与金兄,德才都是没得挑的,到头来皆不得善终,你们说这天理何在?”
云野摇头叹息。
贺然放下手中茶盏,淡淡道:“天理自在人心。”
“屁话!”许统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贺然不急不缓道:“这可不是屁话,所谓天理,简而言之就是公平、公正,因你心中有天理,所以你才会为他们鸣不平,人人心中皆有天理,则天理行于天下,如今世道还不算太坏,大多数人的心中还是有天理的,赵慜也会得到报应。”
许统道:“即便杀了赵慜又如何?老国公和金兄也不能再生了,我所讲的天理可不是你说的这些,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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