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康国了。”
苏夕瑶沉吟道:“你也别这么武断,万一冤枉了兄长就不好了,或许这是天子自己的意思也未可知。”
贺然面带轻蔑的摇了摇头。
苏夕瑶继续道:“你真要慎重考虑这件事,李平立国于灭赵有大益,你这位兄长雄才大略,不会看不出的,他理应大力支持又怎会从中掣肘呢?”
贺然冷着脸道:“所以我才说他这事作的有些欠思量了。”
“你凭什么就认定是他在作梗呢?”
贺然笃定道:“除了他再沒别人,这个我敢用人头担保。”
“总得有个道理吧?”
“有沒有道理都是他,错不了!”贺然的怨气又上來了。
苏夕瑶不以为然的翻了他一眼,道:“这算什么?你可是军师,关系军国之论说出來的话得能令人信服。”
贺然听她这么说,收起烦躁,平静了一下,道:“当时李平刚一提起天子不允他立国,我立刻想到的就是这位兄长,不瞒你说,那还真是毫不道理的直觉,你想听道理是吧,好,我这就讲给你听。”
苏夕瑶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凝神静听,此刻她还真想知道个原委。
“天子势微不是一天两天了,上百年來你可听说过天子不允哪个诸侯立国了?”
苏夕瑶道:“这个倒不曾,可如今天下局势大变了,天子近來或许生出了些什么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贺然淡淡一笑,道:“天子只盼天下越乱越好,唯有如此才能寻到再图霸业的机会,欲令天下混乱最佳之策莫过多立邦国,是以天子巴不得有人跳出來称王呢,我们立国,襄国立国,甚至是齐国立国,那次不是使臣一进朝天子立即就允了的?”
苏夕瑶皱眉不语,等他接着说下去。
“我这个兄长啊!”贺然忧烦且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感慨道:“把西屏的谋臣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当初天子依附西屏,西屏王这个人自傲自大且刚愎自用,从未沒有把天子当回事,只当天下人也如他一般看待天子,自然也就不懂善加利用了,天子一旦落入康国掌控,如今这情况可就变了,你看看,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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