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末将为赵国东挡西杀,十五岁从军,身上大小伤疤十余处,只因朝中无人到今日也不过是最下一等的将军,虽不敢言赵国负我,至少能说我不负赵,末将位卑官小,既到了东川恰逢其事也沒什么好说的,只求能尽量保全帐下这些弟兄的性命。”
“好!”贺然赞了一声,“为将者当视手下为手足,唯有这样的将领才值得属下卖命。”说完他对东方鳌道:“东方将军,我想调东川的这些弟兄去后营驻扎,你意如何?”
东方鳌自然不会反对,军师有此一问是表示对自己的尊重,所以赞同道:“我无异议,军师做主就是了。”
李勇面露感激之情,起身拜道:“多谢军师成全。”
贺然挥手让两旁侍卫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这人喜欢有话直说,如说了什么不当之语还望见谅,将军可是与兹筗侯隔心?如果我猜的不错,派你來助战应该是想借此消耗掉将军的这部兵马吧。”
李勇露出一丝苦笑,看着贺然沒有说话,那神情已说明一切了。
贺然微微一笑,道:“世人多言我狡诈多智,我也承认有时会动心机,可对军中将士却唯有一片挚诚,因为他们是把命交给我的,你也不用谢我,不是一条心的人我不会用,你统兵多年,其中道理不必我多言,既然不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何不爽快些?难道还怕我去兹筗侯面前告你的状不成?”
李勇自苦的哼了一声,道:“军师目光如炬,只谈了三两句就洞察了其间曲折,末将也沒什么好隐瞒的,亲疏有别,末将也不敢怨恨兹筗侯,毕竟末将來东川日浅,侯爷对末将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拖累了这一营将士。”
贺然笑道:“这就对了,你对我有什么说什么,我一定不会难为你,安心带你的人马去后面择地扎营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调你上阵,不过丑话可要说到前面,如果真有那一刻,就表明我确实需要将军相助了,到时将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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