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道:“你们听听,在她面前可是不能说错半个字,我哪有半点那个意思啊?她这心肠该有多少道弯啊。”
贺然附和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心思都重。”
竹音笑道:“你们俩是亲兄妹,我可不得防着点,看,又穿进一条裤子里去了吧,我就知道你们俩是互相帮衬的。”
众人皆笑,竹音转向贺然道:“刚好了点就疯了,玩了这么半天还不快回屋里去。”
暖玉夫人凑趣的对苏夕瑶道:“这是话外有音呀,指责咱俩任由他挨冻呢。”
竹音这下也笑出了声,点指这暖玉夫人对大家道:“都看见了吧,你们说咱们这些人里谁心思最重,她心肠里的弯才是最多的!”
沉闷多日的军师府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回到屋中,竹音对贺然道:“樊媖说下午要过來探病,你提前有个打算吧。”
贺然嘬了下牙,道:“我料到她该來了,赵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是想要我兑现以前许下的诺言。”
“那就让平疆贬了她,然后搬过來呗,别跟我装的老大不情愿的。”
贺然陪笑道:“不是我装,是这丫头太难摆弄,她要进了府,以后可就更沒安宁日子了。”
“行了,已经乱成这样了,我可不在乎多她一个。还有件事,你回头去看看太宰吧,听说他这些日子一直心怀愧疚,觉得兄嫂之事皆因他而起,你心里沒怪他吧?”
贺然摇摇头道:“他这是多想了,我怎会怪他,一会等打发了樊媖我就去太宰府。”
“哦,还有件事,前几天云野找到我,让我在你面前求个情,让他去伐赵,跟我说着说着就掉泪了,他想蘀兄嫂报仇,可又不敢跟你说。”
贺然想了想道:“这个我不能拦着,回头我出征时带上他吧,一会派人送个信,晚上叫他与弟妹过來一起吃饭吧,大哥沒了,我得有个兄长的样子了。”
竹音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心中好笑,真想象不出他口中的“兄长样”会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