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定阳也是一片好心,为的是救大哥大嫂,你二哥就算气疯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但打骂泄气或许难免,你只要不记恨就行了。”
溪宁心中难安,抓着她的手道:“还别说他闯下这么大的祸,就是好好的,作兄弟的挨兄长几句骂也算不得什么,二哥一直对我们这么好,我又怎会记恨二哥,只是……只是……二哥要是在盛怒之下一定不饶他怎么办呀?云野跟我说过,二哥动起怒來样子可吓人了,杀人真的不眨眼睛。”
竹音对这个胆小的弟妹真是沒有办法,她本只是來跟她说一声就要回去劝苏夕瑶的,现在只得耐下性子先抚慰她了,遂强作从容道:“那你可曾见过他发怒?”
溪宁摇头道:“我什么时候见二哥他都是笑容满面的。”
“这就是了,他再怎样也不会跟你发怒的,到定阳后,要真是云野被押起來了,你就到二哥面前去哭,保管一哭就把三弟放了。”
溪宁胆怯道:“你帮我说说好话吧,我怕。”
竹音苦笑了一下,道:“我可是见过他发怒的,这个时候你的眼泪比我的话管用,好了,你也别怕了,我还是去劝劝你夕瑶姐姐吧,把她劝的稳了心神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有她一句话,你二哥就是想杀三弟都不用担心了。”
“好,你快去吧,一定要劝好夕瑶姐姐,全要指望你了。”溪宁哀求着说。
竹音对她笑了笑,吩咐车马停下,又登上了苏夕瑶的车子,她的心里还真是在嘀咕,生怕贺然悲痛之下拿云野泄恨,她深知贺然的性情,此刻就连她也难以估量兄嫂的自尽会给贺然带來多大的伤害,如果不是心里沒底她也不会过來跟溪宁说这些。
这一日到了定阳,城内早已沒有多少居民了,街上冷冷清清的,临近统领府已闻哀乐之声,下了车看到丧幡,苏夕瑶难抑哀伤,哭着直奔灵堂,竹音与暖玉夫人此刻最关心的是贺然,几乎是同时对迎出來的红亯发问:“军师在何处?”
红亯躬身答道:“在里面呢,两位夫人快随我來吧,军师这几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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