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感激两位兄长。”
“少给我们惹点祸就行了!”贺然口中斥责着,却给他满了酒又细心的把酒樽塞到他手中。
三兄弟再饮一樽,金典放下酒樽转向贺然道:“二弟呀,你当着我的面数落三弟沒什么,咱们是兄弟,可当着外人的面可不能这样,三弟脸皮薄,又是个红脸汉子,别让他太沒面子。”
“是是是,我记下了。”贺然陪着笑。
云野小声替贺然辩解:“二哥在外人面前不说我的,一直很给我留面子。”
金典再次给他二人满酒,道:“有你二哥照拂你我很放心,到什么时候她也不会亏待你。”
贺然摆手道:“大哥这话说的可有推卸责任之嫌,以后咱们三兄弟在一起还是你照管他吧,这个不省心的我可不管了,也该我歇歇了。”
金典笑道:“你这嘴可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三弟是坦荡君子,循规蹈矩从未行差步错,还有比他更让人省心的兄弟吗?倒是你才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你自己回头看看,这些年做了多少险事,跑了多少地方?哪次大战跟你沒干系?整个天下都让你搅的天翻地覆了!你拍着胸脯自己说,谁有这样的兄弟不得整日提心吊胆?”
贺然咧嘴道:“是是是,我知道兄嫂为我担够了惊受够了怕,我这当兄弟的真是不孝,从今以后再不敢拂逆兄嫂之意了,等把伯父他们解救回來,我这军师也不作了,云野我们俩就在兄嫂身边服侍。”
金典叹了口气,道:“你非常人,凭这一身本事注定是要成就一番震铄古今的大功业的,我与你嫂嫂早就看清了这一层,赵国因你而衰,早晚也必因你而亡,我们不怪你,此乃天数,你也是被局势逼着一步一步往前走的。”
贺然真挚的看着他道:“灭不灭赵全凭大哥一句话,小弟可取过二川之地就罢手,这样易国该可保百年之运了,小弟到时可与赵国结盟,力保赵国不亡。”
金典缓缓的摇了摇头,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