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疆看着他点点头,道:“你们真是一路人,鼓和锣,你说一个王妃有学这个的吗?”
贺然哈哈而笑,道:“你怎么也不管管呢?”
苏平疆气道:“你让我怎么管?说轻了根本不管用,难不成我还把她关起來?她作的这些也算不上什么过错啊。她是和亲來的,治她的罪得不能让赵人说出什么來,况且看你的情面我也不能难为她呀。”
贺然皱着眉道:“她这么折腾就为让你早点把她贬出去,这丫头精着呢,不行,我还真得再去跟她说说,任她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事。”
苏平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快去跟她说说吧,荠儿开始是一心对她好的,常去看她,可她一点情面也不讲,说起话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气的荠儿回來哭了好几次,王后反倒要受妃子的气了,成何体统,这不反了嘛!”
贺然心知南荠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她如此示弱用心不说自明,遂笑道:“我这就去,她最近又出什么花样了?”
苏平疆道:“这两天刚清净点,我前些日实在受不了了,请两位王姊过來劝她,倒是管点用,你快去吧。”
贺然告退出來,虽心急回府可还是先去了迎平宫,宫女却禀报说王妃不在宫中,问去哪了,宫女也说不准,只说或许和辅宰在一起。
贺然急忙赶回府邸,刚进门恰好看到竹音送樊媖出來,樊媖见到他装模作样的参拜,抿嘴笑道:“省省吧。”然后对竹音眨了下眼道,“我先走了。”
贺然忙道:“臣奉大王之命有事要奏明王妃,不知王妃可有闲暇。”
樊媖侧目看着他道:“我有的是闲暇,可你有吗?”
如此神情与话语已近暧昧,贺然看了一下边上的宫女,一时不敢开口了。
竹音笑着推了樊媖一把,道:“行了,别难为他了,快去吧。”她是苏平疆义姊,私下场合与王妃亲昵些也不算逾礼。
此时苏夕瑶等人闻报贺然回來了,纷纷出來了。樊媖这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