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顺国三十余城,最近又占了赵国三十余城,当前新得的又有三、五十余城,兄长自己算算,我说的可是假话?”
番王想了想,道:“嗯,说的也是,难为你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派出些官员给我,好,为兄可不是贪心之人,就以当前所占地域为限,再打下城池我也不要了,全送给你们,就当是你送官员的谢礼吧。”
时郎偷偷的送了贺然一个鄙夷的眼神。
番王所表现出的兄弟情义让贺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虚道:“我可得把话跟兄长说清楚,这些官员都是我们裁撤下來的,他们在新政下已不太适用,不过小弟会甄选才能、品行都过得去的送给兄长,贪官污吏是不会有的,那些人差不多都让我给杀了。”
番王大度道:“只要能先安定好民众就行,以后再说以后的,我们那一套治理方式的确不适合中原,需要重新制定法令,丑话我也要说到前面,战事一完你就得过來帮我治理并修订律法,到时你要推脱我可不答应。”
贺然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小弟在这上面虽也沒什么本事,但只要容段时日我们这边就可以抽调更多官员去帮兄长了,是了,兄长是否考虑过仿照我们行新政?要是那样就简单多了,也不需太多官员了。”
“我对你们的新政虽有所了解但知之不详,你回头找个人跟我好好解说一下吧。”
时郎插口道:“新政是他一手制定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要问就该问他。”
贺然沒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此刻哪有闲功夫啊,再说了,新政诸多条款都是朝中各位大人商议而定的,远非藏贤谷那寥寥数语了,不是一时半会能解说完的。”说着转向番王,“我派个熟悉新政僚属跟兄长回去吧,有空闲了兄长细细了解一下。”
番王皱眉看着他道:“打仗的事你都推给相令了,你还有什么可忙的?怎么就沒功夫了?”
贺然露出故作高深的神情道:“刚不是说了,得破解‘礼不伐丧’这规矩,我就是要去作这件事。”
“哦,行了,我也不问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你我兄弟相逢先喝几碗酒吧,然后你忙你的,我跟相令商量下一步怎么打。”
贺然对时郎道:“看见了吧,他们倒沒什么迂腐规矩,但只见面就得喝酒这一条规矩就足以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