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死必有后福,天佑殿下,可喜可贺。”
厚隅自嘲的苦笑了一下,道:“失家失国,还谈什么后福,自白宫博触了军师虎威,失了河南之地后我已料到有今日了,所以早把一颗心放淡了,如果不是牵挂父王,早就逃离开清了,此番避祸只求能得大王垂怜,让我做个草民平安度过余生,别无奢望了。
贺然双眉一轩,道:“殿下这话说的可就不是了,我王仁心仁德,之所以命我二人伐顺实因白宫博等佞臣欺我太甚,不予惩戒恐其长久为患,得知殿下前來避祸必会以礼相待,來日让殿下复国当在情理之中,请殿下安心。”
厚隅与时郎皆知所为复国云云不过是客套话罢了,易王到时肯定会这样礼让一下,但谁也不敢真当回事,否则就是自己找死了。
厚隅勉强咧嘴笑了一下,道:“大王仁心仁德厚隅耳闻日久,只是这复国却不可再提了,望军师与相令能替在下进一进美言,请大王赐几亩薄田,厚隅有生之日不敢稍忘大恩大德。”
贺然含笑道:“殿下说笑了,这样吧,殿下刚受惊吓,请安歇一会,我这就与相令上书大王,臣别的不敢说,但可保殿下即便日后不能复国也位不下王公。”
厚隅深知这位军师在易国的权势,听他这么说不禁大喜,起身就要下拜。
贺然急忙搀扶,命人以太子之礼服侍他去歇息。
送走了厚隅,贺然难抑喜色的对时郎道:“这开清城有着落了,不用撤兵了。”
时郎皱眉略一思索,眼中也露出喜色,低声道:“立其为王,代其讨贼?”
“出师有名!”贺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时郎望着他连连点指道:“原來你刚才一直在打这个主意,我说你怎么眼色闪烁呢。”
贺然不无自得道:“怎么样?这办法好吧。”
时郎仰头想了想,道:“这么大的事得请大王旨意了,你我不能擅自做主,再者,一旦立其为王日后就无法食言了,麻烦事不会少,除非你真的打算把到手的土地都还给他。”
贺然嘬了下牙道:“咱们要是心肠歹毒点呢,可择机弄死他,这样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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