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然叹了可口气道:“你可知我出门这么久是去哪了?”
“小人不知。”
贺然看了他一眼道:“你乃军师亲信,我什么都不瞒你了,我这是去草原见番王了。”
“哦!”黄双紧张的等他说下去。
“我与番王已经议定伐顺大计,约定的日期就在眼下,番王此刻估计已经在整顿军马了,时相令也已经把我们的兵马秘密调到了滚龙河一线,弓在弦上不能不发了。”
黄双大急道:“这……这……这如何是好啊,求大人派使去跟番王说一声吧,暂缓伐顺先打赵国吧,否则小人误了这么大的事回去肯定沒命了。”
贺然愁苦的摇摇头道:“军国大事岂可说变就变,如此不但失信于番邦还失信于将士,为伐顺,时相令与众将煞费苦心的谋划多时,番邦也只有这个时节能出动最多的兵马,改不得啊。”
黄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大人救命啊,请大人念在小人曾尽过些微劳的份上救救小人,更请大人念在与我家军师的情谊上改而伐顺吧,不能让军师孤军苦战啊。”
贺然扶起他,一副踌躇不决的样子,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我虽权倾朝野,可这么大的事也不能说改就改,实在是无法跟大王及百官解说,你家军师用兵如神,肯定能收发自如,这个我倒不担心,至于你嘛……”他沉吟了一下,“这样吧,路上被劫一事你也别提了,就说赶到易国时我已经去草原了,这个谎我替你圆,在回书中我带上一笔,总不能看着你受罚,如何?”
黄双这下沒话说了,只得谢了恩,磨磨唧唧心有不甘的还想劝贺然改而去打赵国。
贺然写了回书交给他道:“不要多说了,不能帮上军师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凡能变通我一定会尽力的,赶快回去禀告军师吧,免得他攻的太急了,这次路上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代我多多拜上,请军师暂缓兵势,等灭了顺国我立即送消息过去,到时我们再两面夹击赵国。”说着命人取來一份重金交给他。